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别装了,有席都告诉我了,是你让他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是不是林墨婉的错觉,江文清说这话时,语气似乎都莫名的软下来了不少,她垂眸又抬眼,同他四目相对,林墨婉收起脸上的笑意。
她说:“江有席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还说我没给过他任何东西呢,你怎么就不信?当初谁都知道,是你说的不让我们靠近,我怎么给他?再说了,他是第一次去玉香楼吗?”
她语气微顿,江文清刚压下来的怒气又猛地窜上来,他张嘴,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林墨婉接着道:“不过,你要是这么笃定,那就把你说的东西拿出来啊,只要你能拿出来,我就绝不否认。”
闻言,江文清还未说出口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他明白,林墨婉敢这么说,一定就是拿准了他不可能拿得出来那张手帕。
事实上,江文清也确实没有,那张帕子早就被玉香楼的人秘密送回来,林墨婉也在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将东西烧成了灰烬,他当然拿不出来。
见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林墨婉也不再作声,只是垂眸轻笑,抱着怀里的小猫逗弄。
江文清坐在一旁,屋内又恢复了初时诡异的安静,好一会儿,他看着她,心口的气焰竟逐渐消散,几番欲言又止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和你母亲,倒是一点都不像。”
林墨婉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微顿,心头稍加思索便知道,见硬来不行,他就要开始打感情牌了。
刚这般想着,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便继续道:“当年你母亲也是盛安有名的千金难求一笑,温婉娴静,虽母家落了难,但终是那第一才女的出身,多少名门少爷求娶,婉婉,你若是能她的半分良善,也该知道,手足相残是一件多叫人心寒的事。”
他说着,语气间好似都是对林以柔的思念,但出口的话却让林墨婉忍不住嗤笑出声,他愣了愣,显然是有些诧异的,林墨婉却只道:“是啊,我阿娘那么好,你现在才想起来,你可真该死。”
“你……”江文清实在忍不住,猛地拍案而起,但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控诉她。
林墨婉笑盈盈的,连说这话的语气都轻飘飘的,听起来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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