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回来的路上,柯燃和陆子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大明星确实实惨,找个工作也不容易。”
陆子年嘴角勾了勾,声音微凉,“再不容易赚的钱也比你多。”
柯燃眸色一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大明星赚的钱都给她妈重振朝歌酒店了,”他的语气颇为恨铁不成钢,“我让你多上网,多读书,你非得想不开去喂猪。”
陆子年“柯燃,我今天想跑五公里。”
“别”柯燃立刻认怂,“可别找我跟你一起,我错了行不行再说了,八点你就要交班,现在都七点多了,你跑不完,别跑了。”
陆子年锤他肩膀一拳,“来支队一年了,怎么还这么没毅力”
“我摁得住高压水枪不就行了”柯燃拍拍胳膊上的肌肉,“都是年轻的荷尔蒙。”
“我看你再不锻炼,别说摁高压水枪了,马上连方向盘都摁不住了。”陆子年瞥他一眼,满脸嫌弃。
车子在消防支队大院停下,院子里已经没有苏遇和吴秋慧的身影了。柯燃稍许遗憾,“还没解释清楚。”
陆子年闻言回头,“嗯解释什么”
柯燃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指针不紧不慢走到八点,陆子年去宿舍换了便服,和柯燃一行人打过招呼离开了支队。
回到公寓后,苏遇把带不走的大件行李丢的丢扔的扔。市中心租金太高,又没有吴秋慧跟着杀价,她住不起,只能提前收拾好行李,等找到房子搬出去。
距离她搬出去顶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这半个月她找不到住处,她就得露宿街头了。
看着收拾了满地垃圾后,四个行李箱仍旧装不下的鞋子包包,苏遇迷惑了。
之前为了方便出席活动,赞助商的各种礼服高跟鞋都让她运到了家里,现在看来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丢了太浪费,留着也没用,卖了又不舍。苏遇喘口气坐在地板上发呆,思忖良久,觉得还是出去喝两杯,先放松一下脑神经比较好。
她之前一直没来过市中心的酒吧,一方面是因为市中心太繁华,她出入酒吧这种大型娱乐场所会被狗仔跟拍。另一方面是市中心的消费确实贵,她的钱大部分都被郝虞扣留,喝几杯酒估计就把她那点存款花光了。
不过今天,她突然想去市中心的酒吧看看。
她换了身休闲装,带上墨镜口罩在大街上摇晃。顺着路灯一路向北,碰到的第一家酒吧让她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家清吧,人不算多,装潢却特别。
清吧的名字叫“扁洲”,外观看上去像一家咖啡馆,浪漫的花体字招牌,大大的落地窗。靠近窗户的角落有一个落地樱桃木酒柜,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酒,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能够遗忘所有的神奇药水。
鬼使神差,苏遇扭头走了进去。
吧台附近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在靠窗的桌边畅谈人生。
苏遇走到吧台坐下,服务生是一名笑起来很甜的小姑娘,“这位小姐,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