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列里公爵愣了一下,继而愤怒地指责凯撒“你在说什么怪话多乐丝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
萝拉躲在凯撒身后,哪怕凯撒按住她的脑袋,她仍旧固执地冒出头,就像是春天用力顶开石头的尖尖春笋,认真地对萨列里公爵说“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用自己的头发,和安东尼奥的头发去做一次dna对比喔,我的母亲多乐丝女士已经去世多年了,不过您可以用我的基因去重新做姐弟亲缘关系的检测,我想应该能得到收获。”
萨列里夫人伸手捂住胸口,她娇弱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惊吓,转脸看向萨列里公爵,声音颤抖“你真的背叛我了吗”
“冷静,”萨列里公爵忍无可忍,压低声音提醒自己妻子,“多乐丝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萨列里夫人眼泪流下来“尸体也不放过吗”
萨列里公爵“”
他很想告诉自己这个美丽温柔、但显然思维方式有些奇怪的妻子,这种违背自然认知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出现。
但是萨列里夫人沉浸在悲痛中,久久无法释怀,她看了看摇篮中的安东尼奥这个有着淡金发紫色眼睛的小崽子,还在啊呜啊呜地咬着安抚奶嘴。
萨列里夫人更伤心了“难怪和凯撒、萝拉长得这么像。”
凯撒“母亲。”
萨列里夫人难过“虽然金色头发和紫色眼睛很漂亮,但我真的想象不到”
“夫人,”萝拉举手,打断她的话,“可以让我说一句吗”
萨列里夫人止住眼泪。
她悲伤地看着萝拉。
凯撒捂住萝拉的嘴巴“算了,还是我来。”
“这个孩子不是经过自然受孕形成的,”凯撒说,“是取了多乐丝女士的冻卵细胞,使用父亲的基因进行人工合成的试验品。”
萨列里公爵脸上终于又有了丝气恼,有些不悦地提高声音“我说过了,我没有做这些肮脏的事情。”
萨列里夫人的眼泪停止,她有些忧伤地望着摇篮中的这个孩子。
“好可怜,”萨列里夫人问,“是谁做的这种事情我应该记得,国家早就立法禁止这种残忍的行为。”
萝拉仰脸,头抵着凯撒的胸膛往后蹭。
凯撒沉静地告诉母亲“实验人员已经死掉了。”
萨列里公爵僵硬地站在原地,他无法接受自己老来意外得子这件事情,孙子和儿子不一样况且,他已经到了这个年龄。
最终他还是叫了凯撒,父子俩单独谈话。
萨列里夫人心肠软,既然不是丈夫背叛的证明,在经过短暂几分钟的心理挣扎后,听到安东尼奥大哭,她立刻让人去冲奶粉,忙着喂这个襁褓中的小孩子。
萝拉见无人注意到她,就悄悄溜走了。
她去见了艾米莉亚,衣服中还藏着安加斯托她转交给艾米莉亚的礼物安加斯用金子做了一个小的塑像,上面是骑在马背上的骄傲少女,以及旁边守护她的狼。
萝拉把金色雕塑递给艾米莉亚,不忘感叹一句“这只狗雕得好大哇。”
原本沉浸在收到礼物的喜悦中,听到萝拉的话,艾米莉亚冷静了两秒,慢慢地说“我可爱的小萝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动物有可能是狼”
萝拉“哎”
萝拉和艾米莉亚低头研究了一会这个金属的小动物,两人激情开了一把王者耀荣,顺利五连跪后,凯撒拎着萝拉耳朵,把她捉回自己的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