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萝拉是武器二号,近乎完美的基因表达,针对萨列里家长子而设定的信息素特征,刚诞生就被秘密送到阿斯蒂族反抗组织首领的家中。
她只是试验品,获得成功的尤金妮在两年后计划着重新孕育“完美武器”,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遭到举报。
当年尤金妮母亲利用身份和职位,私下里为阿斯蒂族人做过不少次类似的基因筛选和工程,萝拉只是由尤金妮母亲亲自“生”下来的,却不是第一个。
这种机密档案早就被焚烧殆尽,任何人都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个试验品在帝国公民中。
在凯撒坐在浴缸旁侧,仔细为萝拉擦洗的时候,萝拉低着头,借着水上的反光,默不作声地研究着房顶上的装潢,警惕地查看有没有安装摄像头。
凯撒擦拭着她小腿上的伤口,这些细微的疼痛像是洒在热油上的一把小茴香,萝拉没有躲。
凯撒手指往上的时候,萝拉已经能够基本推理出凯撒在半小时前和女王见过面;
凯撒帮她清洗肩膀时,萝拉确定对方最近心情不错,应该和即将开始的大选有关;
凯撒亲吻她的鼻子时,萝拉开始思考大选有可能上位的下位首相人选。
水声哗哗啦啦,凯撒将浴缸中的脏水放掉,重新放了温热的水,不满,只有一半。
萝拉知道,自己要挨炒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凯撒要她跪在浴缸里,贴在她脖颈上,确认她是否还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aha留下的信息素已经很淡,几乎闻不到,只有浓郁的茉莉花气息。
凯撒低声在她耳侧说“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出色。”
萝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可能只会很色。”
这样的回答引得凯撒笑了一声,萝拉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凯撒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发出打扰兴致的声音。
萝拉翘着趴在浴缸上,她闭上眼睛,刚才那些缜密的判断被迫中止,只有如烙铁的凯撒,她手指用力地捏着浴缸边缘,光洁的瓷质倒影上,看清楚被捏到脆弱变形的茉莉。
萝拉想要保持清醒,但有些困难。凯撒的怀抱和充满着温水的浴缸之间构建成一个小小的、坚不可摧的牢笼,任何想要探出去的手都会被凯撒捏住重新压回来。
今天不是萝拉的发热期,也不是凯撒的易感期。
此时与信息素无关。
只有可怜的、不是阿斯蒂族人也不被帝国公民接受的试验品,和试图将她收入羽翼下的男人。
也是想要冲破黑暗的夜莺和困住她的荆棘。
萝拉的身份曝光后,最震惊的是凯撒的母亲萨列里夫人。
即使曾经倡导过种族平等,但这么多年以来,阿斯蒂族人频繁造成的恐怖袭击已经引起大部分公民对他们的憎恶。
萨列里夫人无法接受凯撒会对一个阿斯蒂族人进行永久标记,纵使对方的血液溯源报告结果已经公布,但她的身世仍旧是一个谜团。
纵使没有娱乐杂志敢议论官员和贵族间的事情,但在某位夫人举办的沙龙中,萨列里夫人仍旧不可避免地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她的朋友也提醒她,这个身份不明的“罪犯之女”,有可能会影响到凯撒的政治生涯。
在阳光和煦的下午,萨列里夫人终于做好决定,她亲切地邀请萝拉和自己一起喝下午茶,礼貌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