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景跪倒在他面前,"君后,求您救救我朋友,我脱离雌奴以后又进了宫,之前的雄主见我不能再任由他摆布便将气撒在了我朋友身上,前两天我联系他已经联系不上了,我试着找人救他出来,可之前的雄主是纯血雄虫阁下,别人一听,就都没了消息,君后,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地方,可日后您有需要,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绝无二话。"
宿修远想起之前调查的,叹了一口气,"你之前那位雄主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你朋友却不是他强娶的,没有这么好办。"
子景眼睛红了,"他是被家族推出去的。"
"你也别伤心了,这件事我会找陛下的。"
裴不言得知后,看了看那位纯血雄虫的相关资料,看见对方姓于后笑了,"行,这事你不用操心了。"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整个于家都被抄了,无数资产涌入国库,于家家主叛以死刑,部分雄虫佩戴约束手环后流放荒星。
"我去,这什么情况于家也是个大家族啊,就这么倒了"
"我知道一个内部消息,于家的那位纯血雄虫阁下的雌奴子景入宫给印言宿殿下当老师了,子景入宫,纯血雄虫阁下找不到人,似乎毒打了子景的朋友,还将他终端收走了,子景那段时间求爷爷告奶奶摆脱人帮忙,我估摸着后来可能求到君后那去了,君后再给陛下吹吃枕头风,所以于家这不就"
"陛下是不是被君后迷得晕了头那位可是纯血雄虫,就这么被流放荒星了"
"还我英明神武的陛下"
很快,于家倒台的真相、陛下是不是过于偏袒雌虫等等很快就爬上了热搜,扑面而来的质疑让子景心里有些慌,他有些歉意地对宿修远道,"对不起,要不是我,陛下和您也不会被这么多人质疑。"
宿修远摇了摇头,"放心,如果只是你那一件事,怎么也不会牵扯于家,现在它倒了只是因为它该倒而已。"
不少世家都找上了裴不言,想给于家求情,裴不言理都没理,最后还是杨景山颤颤巍巍地进了缔
"陛下,雌奴怎么能就这么释放了啊您可干万别让雌虫爬到雄虫头上"
裴不言淡淡地道,"不至于,雄虫不依旧高高在上,雌奴已经释放了,您来晚了,除了这件事您还有其他事吗"
"陛下,于家罪不至此啊"
裴不言将手上的资料甩给他,随后死死肝住了眼前的老人,"杨叔,您是雌奴交易所的实际堂权人,于家能迅速崛起除了出了个纯血雄虫,也是通过雌虫的资产起家,他们为了侵占雌虫资产直接将人算计进了雌奴交易所,这么多年您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吗"
杨景山嘴唇哆嗦了一下,"陛下,我早就回家养老了"
"您先看完您手上的东西吧,等看完您若是还觉得于家罪不该死,那我无话可说。"
等全部看完,杨景山身体晃悠了一下,要不是旁边的仲元轩,人差点都摔过去,许久后他才道,"陛下,是臣没有管好雌奴交易所。"
裴不言撇了他一眼,"您步入老年期行动不便,您的患子应该志也不在此,雌奴交易所还是让我亲自来管吧。"
"陛下,您日理万机"
裴不言声音沉了下去,"杨老,您在任期间出了这么多差错,我念在您一直辅佐雄父没有降罪,已经是网开一面"
杨景山没有再说话,离开时整个人看着更好了,就像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火花在风中摇摆,随时都能熄灭。
等人走好,裴不言冷哼了一声,"老东西。"杨景山怎么可能没设参与,只是在他心中,雄虫重于一切,虽然没和于家勾结,但是对于于家的事情他绝对知道点内情,只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杨景山还年轻,裴不言不会容得下他,可杨景山没几年了,加上他是老臣,一旦动了后患太大,借此机会拿回雌奴交易所的管理权也不枉他查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