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宿修远是不是有可能被提成雌侍"
"不会吧,他要是这次生的是雄崽倒是有可能。"
"怎么没可能,太孙殿下有多宠他你没感觉连他生的雌患都被带着爱屋及乌。"
斯亚格大部分人都笃定,太孙殿下会第一时间替少将脱离雌奴身份,可后来众人发现,那雌奴颈环仍然套在了宿修远脖子上。
宿修远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晚餐时,宿修远忍不住道,"雄主,龚伟诚阁下醒了。"
裴不言唇角一勾,随后凑近道,"嗯,所以呢"
宿修远一愣,"没,没什么。"他吃着饭却如同嘴着蜡,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泛酸,他以为以为
裴不言有些不忍、,话即将到嘴力,却又咽了回去,再有两天,他会带着更大的惊喜摆在宿修远眼前。
当晚,宿修远情绪一直很低落,裴不言见状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想直接告诉他实情。
"言宿怎么还没回来,天快黑了。"
宿修远刚刚说完,印言宿就被侍虫抱回来了,裴不言原本还皱着眉,可小家伙一转头,他却发现小家伙的眼睛还红着,连忙道,"怎么了,哭了"
裴不言将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来,和雄父说说,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老师训斥你了,还是有课程没有跟上"
印言宿抬起头,拉住了宿修远的手,看向裴不言,"我还可以喊雌父雌父吗"
宿修远一怔,裴不言也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问他自然是你的雌父。"
"雄父,您是喜欢雌父,爱雌父的对吗"
裴不言心里又怒又心疼,他大概猜到他的崽为什么会流泪了,他怒的是和言宿说这些事的雌虫或者雌患子也怒的是自己。
摸了摸印言宿的头,裴不言将印言宿的手放到自己手上,虽然又拿起宿修远的手放在了最上面,"嗯,告诉雄父,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印言宿又哭了,"我有同学说,雌父脖子上的环是雌奴才戴的,雌奴不能被称作雌父,还说雌父只是奴隶,以后会被雄父厌弃。还有一个同学说,雄父其实不喜欢雌父,他的叔叔以后是会嫁给雄父当雌君的,我以后要管他叔叔叫雌父,雌父只能给他叔叔行礼鸣鸣鸣,雄父,唯父真的只是雌奴吗老师说雌奴没有一切虫权"
裴不言这一刻非常恨自己,他能猜到为什么之前没有闲话,现在突然都来了,因为之前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态度忌惮着宿修远,可让宿修远成为雌奴的主要原因的龚伟诚醒来,他却没有"动作",让一些人蠢蠢欲动,各种小动作出来了,他的所谓惊喜,只是让宿修远以及患被人多猜测和指点了两天。
"你的雌父虽然现在是雌奴,可再有两天,就会是雄父的雌君,雄父也只会有你雌父一个,他们的话你你不要当真。"
印言宿抽了抽鼻子,"真的吗"
裴不言拍了拍小家伙的手,"真的,今天累坏了吧,去睡吧。"
而此时的宿修远傻愣愣的,半天都没能张长开,而裴不言握住了他的手,"电请我早就递上去了,两天后我们就能正式登记了,原本我觉得两天而已,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是我疏忽了。"
宿修远只感觉大起大落大落又大起,甚至都还有些像做梦,两天以后雌奴转成雌君不可能这么快,走程序就得好久,还必须有六个月的观察期,可现在,全部都没有了,说明雄主早就在为这件事默默做准备了。
"雄主,您不用自责,向您这样的雄虫阁下,整个斯亚格也找不出第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