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在张明堂这儿,他做父亲很失职,他绝不会再放任这样的情况发生。何况那张明净,是张慎来最宝贝的儿子,张家日后可都是要交给他的。张慎来那只老狐狸,能允许你动他宝贝儿子?”
花满都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张慎来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废了,二儿子离家出走多年,膝下就剩一个张明净,也是最成器的。
动他,那确实是要了张慎来的命了。
“那这口气我就得忍着?”
花满都好气。
“成大事者,最忌心浮气躁。以后还长着呢,总会逮到机会的。不只是张家,还有那个杜家,迟早有一天呵呵——”
花振飞一个用力,手中的酒杯便碎了一地。
他的眼里,是看不到底的深埋的恶意和恨意。
花满都注视着父亲这个眼神,心里头都有些莫名。
父亲什么时候也这么恨杜家跟张家了?
杜家他多少还能理解,杜寒秋还在世时,就跟父亲很合不来。
可父亲不好发作,在明面上还得尽力维系着和睦。
不只是杜寒秋位高权重,还因为如果没有杜寒秋,太后和圣上这位置很难坐稳。
杜寒秋倾心辅佐,为他们做了不少事。
还有太后耳提面命,严令告诫他不许找杜首辅的麻烦。
以至于那些年,父亲贵为皇亲国戚,却要处处忍耐着杜寒秋、在他面前低一头。
压抑久了,恨上杜家也正常。
但这里面有张家的事情吗?
难道是因为他?
不像。
他这点事,自己都没太当回事,父亲就更不可能在意了。
可回想着父亲刚才在提到杜家跟张家时,恨不得将他们铲除的眼神,让花满都心里变得微妙起来。
难道父亲跟他们之间,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恩怨跟过往吗?
这份恨意又从何而来?
花振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了,他在儿子面前一直是个深沉冷峻的形象,今日说得有点过多了。
但其实,这也是花振飞刻意为之。
某些事情,也不可能永远将他蒙在鼓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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