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道谢后,走到林川身前,笑道“林兄,你还有那么大的玉佩吗”
林川愣了好一会儿,声音干涩的说“有”
话音一落,他已从腰上取下巴掌那么大一块玉佩,递给苏贤。
“好兄弟”
苏贤接过玉佩,放在手掌心掂了掂,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被两个亲卫按住的刘子匀。
“苏贤你你敢你住手”
“苏贤我爹”
“”
刘子匀挣扎,双目赤红。
他本想搬出自己最大的倚仗,也就是他那做刺史的老爹。
以往刘子匀横行无忌之时,就喜欢说这句话,听者无不默然,对他放肆的行为敢怒不敢言。
然而这次,刘子匀刚说了“我爹”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他的倚仗,他那做刺史的老爹,昨晚已经下入大狱
公主府的亲卫从瀛州州衙的后宅中,搜出十余封密信,都是与辽国勾结的铁证
他那刺史老爹已经招认,此案铁证如山,他们刘家已是永无翻身之日
倚仗没了,刘子匀内心的惶恐和失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惶惶不可终日如丧家之犬。
苏贤没有和他搭话。
手里掂着那块玉佩走到他的身前。
因刘子匀在挣扎,苏贤那只手举起后总对不上位置,于是稍显无奈回头看着周记室,说道
“周记室,能否再安排几个亲卫将他的脑袋固定住”
“”
这尼玛
唐矩嘴角狠狠一扯,带动颌下山羊须也跟着一翘,心道“苏贤侄啊,你够了啊,别在刺激人家周记室了啊”
林川、唐淑静还有大堂外的邻居们,心里也是一阵阵愕然。
他们共同的心声是“苏贤啊,需知可一可二,但是不可三若是让周记室生厌,可就得不偿失”
然而,周记室的举动,再一次出乎众人的预料。
只见他大手一挥,命令道“按苏公子说的做。”
命令一下,又有好几个衣甲鲜明的亲卫上前,牢牢将刘子匀固定住,就连转动脖子也是不能。
这下苏贤满意了。
他手上惦着那块巴掌大的玉佩,数次调整角度,终于“啪”的一声巨响,将玉佩狠狠的砸在刘子匀另外一边脸上。
刘子匀惨叫。
玉佩的碎片簌簌而落。
除此之外,大堂中鸦雀无声。
接下来,苏贤又当众扇了县丞两耳光,他与县丞倒没有什么瓜葛,所以惩罚略轻。
然后是陈参军。
苏贤单手抓住陈参军的衣领,扭头看着柳蕙香问道
“和豆腐摊抢生意的人就是他吧就是他利用手里的权力,逼迫明月楼放弃我们的豆腐”
“嗯。”柳蕙香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
苏贤扭回头来,啪啪啪连续甩了陈参军十余个嘴巴。
直到双手发麻,他才罢手,然后一边搓手一边大度的说“就这样吧,我也不准备深究下去,毕竟我还是仁慈的”
“”
仁慈
唐矩、唐淑静等人心里疯狂吐槽,没见哪个仁慈的人动手扇人家十几个耳光的
这时,周记室说
“苏公子,此间事已了,你速速与我走一趟瀛州吧,公主殿下有许多疑惑需要你来解答。”
“嗯。”
苏贤点头,此事他已经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