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自己考不上怎么办。”
柳望雪没有直接开口劝他,而是问:“你平时准备好纸和画笔,要开始画画的时候,会感觉到压力吗?”
“啊?”
柳望雪换了个方式,接着问:“我的意思是说,当你在构思整幅画作的时候,或者在画纸上落下第一笔的时候,你会不会去想,万一这幅画画不好怎么办?万一被别人说很丑怎么办?你会为此感到焦虑吗?”
“当然不会啊,真正专心画画的时候,哪有功夫想这些呀,都是想着要怎么画好。”陶庆磊回答。
“你看,”柳望雪笑着看他,“正确的做法,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而且几乎每天都在践行。”
“什么……”陶庆磊挠挠头,接着醍醐灌顶,“对啊!絮絮姐,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专注于眼前的事,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就像画画一样,如果从一开始每一笔都不出错,那么出来的成品就有可能会是完美的。”
“嗯,正解!”柳望雪点头,“全力以赴地学习和练习是你要做的事情,对结果进行评判是别人要做的事情。别人的态度你没有办法预知,所以我们不应该拿未知的事情来自我内耗,从而浪费时间。”
陶庆磊握拳砸掌心:“对!想个屁,就是干!”
这孩子不赖,一点就透,柳望雪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陶庆磊想通之后,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还不自觉地哼起了歌。
好奇心也跟着起来了,以前碰碰流浪的时候,他也喂过。他觉得,狗子一定还记得他,因为每次遇到的时候,碰碰都对他很友善。
他就顺着这个话题,问了柳望雪许多关于三只的问题。
尤其是关于聒聒的,他还见过柳望雪带着这只小鹦鹉去挑梳子,小鹦鹉见人就表白,把小卖部的老板都弄个大红脸。
刚刚又被问“吃了没”,陶庆磊就特别好奇柳望雪是怎么教会一只鸟说话的。
俩人边走边聊,带着三只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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