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把你的信息说出去,这不是给你添堵吗?对了,我不是听你说签了保密协议吗?他这样做算不算是违约?”
“嗯,不算,”柳望雪把橘子掰了一半递给顾雪兰,笑着说,“保密条款针对的是剧本,又不是我。”
碰碰一直昂着脑袋盯着柳望雪的手,心情不emo了,想吃。
然后眼见着她自己一半顾雪兰一半,没有它的份,立即前爪一撑,上半身立了起来,一双眼睛就看着柳望雪。
柳望雪读懂了它的信号,把手里剩下的给了它一瓣,狗子吃完,心满意足地继续趴着看剧,还把小瓷圈在怀里。
聒聒也闹着要吃,顾雪兰就撕下一小块,放茶几上让它啄。
剧里的绿萍又开启了“我不好过那么你们谁都别想好过”的发疯模式。
顾雪兰在这种背景音里提醒柳望雪:“你要不要跟云凯说一声?我看那些商战剧里演的,往往都是这种人会在不经意间泄露机密。
之前吃饭的时候,我听他跟小许聊的,不是还有个什么对手公司吗?万一人家听到了风声,找到这个姣姣,那云凯岂不是要吃亏?你让他提前防范着。”
闲言碎语
前两年的工作也是遇到特别恶心的领导和同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人,或者说人的嘴脸可以丑陋到何等地步。
两年的时间,认知在不断地刷新下限,忍耐力在不断地刷新上限。
当我知道几个妙龄女孩子,在一个糟老头子面前争风吃醋,争宠的时候,我真的是恶心地差点吐了。
协议到期,我就走了,去雪区玩了大概半个月,我称之为“心灵疗愈之旅”。
大概半年之后吧,遇到除我之外唯一的正常人同事,她整个人都憔悴得不行,每天划着日历数剩余的协议期限。
她问我:“你离开这么久了,如果再回想这两年,还恶心吗?”
我想了想说:“不行,不能想,一想还是很恶心。”
但是我在雪区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确实是好了。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精神污染,不对,应该是精神创伤了,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
(我觉得我的精神力已经挺强的了哈哈哈哈,自动过滤PUA和道德绑架,还能以别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反击回去)
如果可以,我和絮絮的想法是一样的,一定会让那个老不死身败名裂。
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愿此生跟那些人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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