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跳下来,故意在两只头上各踩了一脚,但是两只都没有搭理它。鸟也不开心了,和它俩窝在一起。
顾雪兰正在水池边洗菜,见她在门口蹲着,问:“怎么了?”
柳望雪站起来,过去洗了手,系上围裙,一边说:“应该是真的意识到柚柚和景和走了,两只伤心了,顺带着传染给了聒聒。”
“唉,”顾雪兰叹了口气,“还是智商太高了,不像你表哥养的那只,傻不愣登没心没肺的。”
柳望雪真的是想起来就想笑,她拿过刀和菜板,一边帮顾雪兰切菜,一边和他聊起表哥家的这只狗。
好比碰碰,当它吃完西瓜,柳望雪拿纸巾给它擦嘴,擦完后把纸巾递给它,说:“去扔掉吧。”
碰碰就会衔着那团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而表哥家的那只,柳望雪记得有一次表哥给它擦嘴,也是让它自己去扔掉。结果那只狗以为表哥是在喂它吃的,尝了尝觉得不好吃就吐掉了。
表哥执着地就是想让它自己去扔,多递了两次,结果狗子以为表哥就是想让它吃,嚼巴嚼巴就往下咽,直接把自己噎到。给表哥吓得,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敢使唤它了。
还有表嫂怀孕生产那段时间,表哥没时间照顾狗子,就送到小姨家。后来小姨出去旅游,狗子就被送到柳望雪家寄养。
顾雪兰说,它一点都没有换地方的惶恐和不安,自在地就跟在柳望雪表姐家一个样。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到点了就催着柳南山带它出去遛弯。
有一次正要出门的时候,柳南山刚巧接了一个电话,就把狗子忘了。狗子跟在他后面出去,却被关上的门挡住了去路。
但是它也没有着急没有抓狂,就一直站在门后,动也不动地等着,直到柳南山讲完电话,反应过来后回去接它。
它也没怪柳南山,乐乐呵呵地摇着尾巴跟着出门了。
等柳望雪的表嫂出了月子,表哥来接狗子的时候,它又乐颠颠地、毫不留恋地跟着表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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