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于谨斥道∶“糊涂!你以为以你区区白身,宇文护会因为顾忌你而不动为父吗?你才在宫中与贺兰师比斗了一番,输得一塌糊涂,还不能让你认清自己吗?”
于翼反驳道∶“那是个人勇猛而已,算不得什么?我留在您身边,是要防备宵小之徒算计您!”
于谨瞥了儿子一眼,问道∶“你猜为什么宇文护现在不敢动为父,反而要礼敬有加,还让为父担任大宗伯?”
于翼道∶“父亲耆年硕德,誉重望高,宇文护当时不敢对您不敬!”
于谨冷声道∶“愚蠢!难道独孤信就德不高望不重吗?还不是被宇文护轻轻松松就逼死了?”
于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
于谨又说道:“这道理,我看你侄子都知道。”然后看一直埋头吃饭的于顗,问道∶“顗儿,你来告诉祖父,为什么祖父现在能稳坐朝堂,而不惧怕权倾朝野的宇文护!”
于顗听祖父问话,连忙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随后歪头思忖一番,才说道∶“祖父在旧朝时就是功勋老臣,有灭国之功;于新朝又有拥立之工,手握兵权。所以大冢宰不敢对祖父不敬。最重要的是,父亲和几位叔叔都在地方任刺史,控制着数州的军权民政,所以宇文护对祖父颇为忌惮!”
于谨听完哈哈大笑,说道:“真乃我家麒麟儿也!”随后又看看于翼,斥道:“你还不如一个孩子看得明白。只要你们几兄弟在地方上站得稳,牢牢抓住军权,宇文护就不敢对我怎么样!甚至还得求着我帮他稳定朝局!”
听到祖父表扬大哥,一旁的于仲文也忍不住了,连忙放在筷子,说道:“祖父肯定还想说,独孤信之所以被宇文护逼死,就是因为他几个儿子都没有担任要职。唯一有实权的,只有河州刺史独孤善!而孤独信其他几个儿子,都在京中任散职。所以二叔留在京中,并没有什么用!”
于谨闻言又是放声大笑,说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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