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种,当着爹的面自杀,他….哎,不提也罢。”
然而,
当陛下在重用自己的时候,自己又怎么报答的呢?
“爹呢?现在人在哪?我想见见。”
她毕竟老了,不中用了。
她直接抱住了朱佛女。
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而且,
解缙在翰林院的资历还比较浅,又眼高于顶,看不起这些尸位素餐成天摸鱼混日子的老学究。
朱元璋敲了敲他脑袋:“好个屁!记住了没有?”
嘶!
解缙感觉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连呼吸都有些屏住了。
“嗯?二姐,你来了。”
这真是个稀罕事。
朱红颜很是高兴。
这一路马不停蹄赶来,路上还很颠簸,她真的是累了。
晚些的时间,朱元璋在东宫这与朱雄英朱允炆吃了饭,便满足的离去。
所以那些老学究,对自己并不待见。
朱元璋继续道:“后来咱提醒你不要再进言了,你不听,偏要触动咱逆鳞,那咱也不能容你。”
等他回到谨身殿,便对外面道:“去将解缙给叫来。”
这才过多久,陛下莫不是改主意了?
这未免太邪乎了吧!
宫里,还有个刺头,需要朱元璋处理,所以他也没在东宫这待太久。
“解缙,咱罚你去江西道做监察御史,你有啥要说的吗?”
他想起前不久,傅友文对自己说的话。
“现在给解缙贬官,是为他好,等啥时候,他自己能有你师尊的那番醒悟,那他才是一个彻底可以用的剑!”
可惜,咱爹告诉过大孙,然后大孙告诉过咱,粮食在暖棚的存活率不高。
话音落下。
朱元璋想了想,回道:“头七吧,到时间咱派人去接你过来参加。”
朱元璋露出恍然大悟神色。
….….….….….….
另一边。
她也只敢记忆里念着。
如果粮食也能在暖棚里面生长,该多好。
通淮门在应天南侧,是出应天城的城门之一。
朱佛女一个劲无语:“你这孩子….”
解缙不敢抬头正视皇帝,这是大不敬,作为翰林院庶吉士,解缙对这些基本礼仪十分看重。
“毕竟,你也不想全身疲惫的去见老爹吧?”
解缙突然愣住了。
朱红颜甜甜喊着。
她是她,儿子是儿子。
朱长夜笑着道:“贫道倒是没那么娇贵。”
一头雾水!
啥是咱爹看中了我?
“朱道长,在下来和您老道别的。”
不但傅友文对其推崇,就连翰林院的老学究都讳莫如深。
这让解缙,更加对朱长夜好奇起来。
那朱道长,似乎名望很大。
朱佛女再次点点头:“对了,老二葬礼啥时候?”
朱佛女目光灼灼,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朱元璋,有些用力。
“解大人,陛下召见。”
朱元璋由衷道。
被咱爹看中的人,果然不是一味的傻不拉几嘛,是可以塑型的。
她声音中,是那般惆怅。
她的内心,很不平静。
寻及此,朱长夜看着朱雄英道:“雄英,你能不能建议你爷爷,不要将解缙贬去江西。”
“四爷爷好!”
这事儿就只能是搁置了。
这不是阿谀奉承,他也不会阿谀奉承。
当小冰期席卷大明的时候,冬日的雪花,仿若成为国朝的主旋律。
儿子是孝顺她,可儿子身上肩负着整个家庭,家里妻儿老小包括她的吃喝费用,都需要儿子来挣钱。
不但能知道宫里这么多秘闻,还能将这么多人治的服服帖帖的,这样的手段,除了皇帝老爷子之外,居然还有人能做到?
正在解缙胡思乱想之际。
也没有什么惊讶,他了解儿子,这也的确是儿子重八会做的事情。
解缙点头,支支吾吾道:“陛下,您和朱道长长得好像!”
老二朱兴盛,是她的弟弟,弟弟于自己先走了,自己又还能活多久?
她们这个年纪啊,真的是说没就没了。
如果是别人教朱元璋办事,他会问对方吃几个菜啊?敢命令咱?
但这是自己老姐,是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
朱元璋噢了一声,继续道:“看了你为李善长申冤的奏折,咱一开始很生气,再后来就是想起他们当年的好来了。”
在这非黑即白的冬日,能看到这么一片绿油油的东西,朱元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朱佛女点点头,转身要准备走。
解缙当时就愣住了。
朱长夜嗯了一声。
诚如朱长夜说的那样,他是皇帝一手给他提拔的,他资历很浅,可陛下还是乾纲独断的将他,提拔到翰林院庶吉士职位上。
不过,
而且哪怕活着,现在恐怕都超过百岁高龄,世间还能有活着百岁的人不成?
陛下他….一定在批阅奏疏吧?
想起陛下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兢兢业业,需要操心那么多国家大事,而自己却还不懂事的给皇帝添堵.…
陛下说错话了?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
天云观。
她想见见爹,也很想和爹说说话,而且向爹道歉,当年其实她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对,惹得爹和娘生气了。
朱元璋看着解缙的样子,突然有些展颜。
朱元璋闻言,笑的几乎眉眼都眯成一条缝:“好,好,好啊!”
朱佛女点点头,领着孙女往奉天殿里面走去,儿子则是让他留在外面。
不管朱元璋是皇帝还是乞丐,朱佛女都没太多想法,只把他当自己弟弟。
不过话说出来,她又偷偷且小心翼翼看向朱佛女。
“臣,解缙,愿以身躯报效皇明圣恩!”
一大早,天云观弟子便忙不迭道:“观主,解学士今日要离开应天府了,说约您在通淮门那边见一面,托我问问您答应与否。”
朱雄英传达出朱长夜的意思。
朱佛女亦是如此。
解缙顿时有些羞愧。
解缙纳首便作揖拜见朱元璋。
“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老人家呢。”
没法走动太远。
他朝朱长夜招手:“朱道长,这里。”
儿子倒是被朱元璋封了個官,朱佛女本想拒绝,但看儿子满心欢喜,这事儿就随他了。
解缙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可不是一个喜欢啰嗦的人呐!
当年犯事的时候,她不觉得是叛逆期,但现在老了回忆起来,爹能忍受那样脾气的自己,真是太好太好了。
所以朱佛女很珍惜与每一个人的见面,都认为有可能是永别。
天云观弟子点头,徐徐告退。
朱元璋瞪大眼睛:“二姐,你这话咋说来着?咱可不爱听。”
“只有经过岁月的沉淀,才能屹立山巅不倒,皇帝如此,臣僚亦是如此。”
所以找老爹这事,她也没敢麻烦儿子。
又说了几句,朱红颜就被打发走了。
“老四,你说爹还活着,是….是真的吗?”
若不是这次老爹的消息,让二姐来了,朱元璋寻思,二姐大概有几年没来了。
解缙痴呆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行了,解缙,好生去江西道做吧,未来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
朱元璋无奈叹息,眸子亦是伤感。
不错不错,等江西那边塑型好,以后是真可以充进大孙的班底。
正所谓天高皇帝远。
他知道老爷子虽然给自己左迁了,但好似太上皇很看重自己,所以老爷子虽然给自己左迁,但这却并不是个坏事!
他惊奇的发现,暖棚内的许多绿菜已经破土,绿油油的生长着。
这么大的事,傅友文似乎说的很随意?
这就是朱元璋的想法。
直到….老四朱重八找人喊她过来,朱佛女才确定下来,此事真没那么简单。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踏雪花声。
而朱元璋最重这个。
朱元璋看在眼里,吐出口气,很不是滋味。
朱长夜看着已经陷入怀疑人生的解缙,平静道:“不知者无罪,解先生有如此胸襟,并没有因为贫道激烈的言辞,从而心生怨恨,贫道佩服。”
但她也只是将这事念着,没有付出行动。
“不是的,是因为这些人,被磨平了,你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你要做什么,这样的人省心、好用!”
他发现自己真的太稚嫩了。
朱雄英笑了一声,点点头。
解缙还是被贬官了。
这是出自他的内心,甚至将他文人的自尊心和尊严全部扔掉,直接给朱元璋跪下。
“你师尊厉害,雄英,看见没有,这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是啊。”
对他解缙还有开导之恩,那么解缙多多少少,会念着朱家,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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