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的低音提琴立刻会意。
你确定这个真的是一群学生能演奏出来的?
那群评委的视线不由得凝滞。
弦乐组众人的视线完全聚集在陈秋指尖的指挥棒上,跟着陈秋的控制,演奏着他们的旋律。
一片死寂。
不满的情绪在音乐背后升腾。
但是这一首作品,越是安静,却越让众人心中发毛。
你所能听到的,只有那风的吹拂,你听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
陈秋的视线逐渐变得严肃。
他们想要向沙皇倾述他们的想法,他们的要求。
陈秋的视线抬起,将手中的指挥棒略微一拉,音乐声终止。
陈秋的身体略微向后倾斜。
他现在最想要听的,就是陈秋的第二乐章。
人群数量越来越多。
打击乐那边的表现超过了他的想象。
音乐之中的情绪也愈发急躁。
在他们的视线下,陈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点向远处的小号。
因为一切,都已经构建成型。
李天沉默,低头。
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可死亡的压抑却已经笼罩在音乐之上。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他们不再停留在周围。
远处若有若无地传来几声竖琴的和弦。
就算最终的指挥是余涂,自己的老师,又如何?
不过还好,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是来自于地下劳动人民的声音。
木管乐器:3长笛1短笛,4双簧管,4单簧管,4巴松管,
铜管乐器:4圆号,4小号,4长号,2大号,
两人站在了冬宫广场的土地之上。
光被乌云笼罩。
而是猛地挥动手中的指挥棒。
就这个一首宁静的诠释,现在的海音简直和那些职业交响乐团都没有多少区别了。
音乐之中的压抑实在太浓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就目前这个第一乐章的张力,和声交响乐团第二乐章要演奏的多么震撼,才能配得上这份压抑。
海音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这么强。
陈秋已经给他们勾勒出一个足够有震撼力的场景。
他们想要向沙皇抗议。
死寂。
远处的长笛演奏着俄罗斯的民歌Slushai(聆听),芮佳所带着的低音提琴,则是在暗处推进着另外一首民歌Arrestant(囚徒)。
平静冰冷的空气之下,暗潮涌动。
音乐的声音,在他的手下显得格外清冷。
恐怖到他们不由得为之皱眉。
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寒。
嗡……
天,已经亮了。
他不知道和声交响乐团的实力什么时候达到这么高的水平了。
1905,圣彼得堡工人游行,要求沙皇改革,被军队镇压,射杀示威。
音乐的声音很小,在场众人不由得竖起耳朵,才能听见音乐的声音。
冬风于冬宫广场上吹过。
竖琴拨动出一个并不复杂的和弦。
压迫到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些喘不过气来。
所以他特别清楚一点……
他手中指挥棒所给予的音乐幅度,也是越来越小。
安静。
可是他们绝对没有办法在如此平静的进行中,让音乐之中的压抑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观众的内心。
他比谁都清楚央中音乐学院的实力如何。
啪!
艾鼓将手中的打击乐敲响,远处小号声音随即响起。
这些地方的演奏几乎完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第一乐章,慢板乐章。
一切似乎都已经注定。
冰冷。
我们要求农业改革!
我们要求减轻农民沉重的负担!
我们!要宗教自由!
因为这里,是冬宫广场!
略微有些恐怖。
音乐之中的压迫感在一层接着一层的叠加。
他手中的青筋暴怒,脖子上的肌肉线条分明。
在他的视线之下,艾鼓抓起手中的定音鼓锤,对着边上的小鼓比了個眼神后,看向陈秋,与陈秋手中指挥棒的落下契合,同时奏响手中的乐器。
这样的表现,他感觉就算让他去指挥,他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央中音乐学院第一乐章的压抑完全做不到海城音乐学院这样。
这个音乐的气氛渲染,气氛构造。
啪啪啪!
艾鼓手中的定音鼓轰然敲响。
我们是劳动者。
还有……
然而陈秋却还在不停地让定音鼓将这份压抑给推上更浓郁的层次。
每一次出现,都给音乐之中的压迫感增添了更多的枷锁。
这和声量无关,和和弦无关。
“第一乐章的张力就演奏的这么大,那么你第二乐章,应该如何演奏呢?”
让众人根本没有办法呼吸过来。
军队,从暗隐之中走出。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松懈,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你在这里,你听不到任何的人声。
在音乐那平静的表达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紧迫。
音乐之中气氛的压迫感,已经让他们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
一抹散不去的死亡。
乐团所有的数据都在陈秋的脑中走过。
这个宁静的气氛……
肖斯塔科维奇,g小调,第十一交响曲。
宁静。
只不过在他的视线之下,余涂却完全没有看向他。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交融在一起。
在这和弦之下,弦乐的声音从风中走出。
将之前音乐之中所带有的情绪再一次推动。
冰冷的天气下,冬宫的广场显得更为严酷。
音乐之中的死亡气息,太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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