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年此次出去,不小心胸口中了一箭,性命无碍,只是拔箭后伤口大量出血,伤势较重,需要好好静养。
江明连忙下跪,恭敬的道:“三爷,小的不敢违抗您的命令,是三夫人自己过来的。”
江疏年问出口后也想到了,毕竟三人昨夜就回来了,江明要报信也不必拖到现在。
打发江明继续守着书房外间,江疏年看着染红的里衣,无奈道:“江启,再上一次药吧。”
从这日起,江疏年就待在外院书房养伤,唐冰萱就在内院待着,夫妻二人谁也没有见过谁。
江疏年受伤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所以就放出话来,说是要闭门研究秋兴,也就是斗蛐蛐。
每日里江疏年足不出户,日常起居用膳都是江明和江启二人操办,外边服侍的下人每日里只听见蛐蛐的叫声,也不敢进来打扰三爷的雅兴。
永宁侯听说后,气的要把江疏年叫到书房训一顿,还是唐冰萱求婆母永宁侯夫人乔氏去拦下来的。
“侯爷,疏年无心仕途,不过是斗蛐蛐而已,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江疏年已经娶妻,他自己的夫人唐冰萱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作为父母的还像小时候那样训斥江疏年,恐怕不合时宜。
“萱儿跟我说了,疏年斗蛐蛐也算打发时间,只要不去赌坊、烟花柳巷之地,她就不会在意。”
永宁侯听说儿媳妇唐冰萱并不在意江疏年如此玩物丧志,胸中生的火气一下子就瘪了。
横竖他和乔氏百年之后是他们小两口过日子,既然唐冰萱都不介意江疏年玩斗蛐蛐,他也不去讨人嫌管这件事。
唐冰萱和江疏年夫妻二人,在江疏年养伤的日子里开始了成亲以来第一次的“冷战”。
若说是冷战也不确切,因为每日唐冰萱都会吩咐知夏给江疏年送补汤,眼见天气开始转凉,还让针线房把江疏年的棉被、冬衣份例提前送了过去。人一生病受伤,尤其失血过多就容易体温下降,需要比常人更保暖才行。
除了夫妻二人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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