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外之意,我荣国公的女儿即使不能生孩子,想娶她的人也不少,何必要找个侯府纨绔结亲。
婚约之事也并不是秘密,只不过时过经年,很多当年知道内情的老人相继离世,所以没有流传出来罢了;
但要是去找,荣国公相信还是能找到当年婚约的知情者的。
刘御史被荣国公的话哽住,反应过来立刻反驳,“现在不是讨论国公府小姐愁不愁嫁,微臣弹劾的是荣国公府仗势欺人.”
与荣国公交好的大臣自然帮着荣国公说话,与刘御史一个派别的自然为刘御史添补,还有一部分人在朝堂上就是事不关己的旁观看戏者。
凌帝被吵得头疼,“好了,不过就是荣国公府和永宁侯府的家事,在朝堂上吵闹成何体统。”
众大臣听见凌帝给这件事定论为家事,各自偃旗息鼓,不敢再冒犯天颜。
刘御史不甘心还想继续进言,凌帝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沉声道:“至于荣国公府和永宁侯府的婚约确有此事,朕的姑母成阳大长公主淮安侯太夫人就是当年婚约的见证人。”
成阳大长公主自驸马淮安侯去世后,一直住在京都皇家别院修养,常年闭门谢客。
因为孙女平妤要和太子凌乾成亲,才特地回了大长公主府,为孙女操持和撑腰。
成阳大长公主进宫和凌帝闲聊时,说到了平妤的好姐妹唐冰萱,回忆起了当年老国公和老永宁侯定下婚约时的场景。
既然婚约是存在的,那么刘御史弹劾荣国公府仗势欺人逼迫永宁侯府就范的事就是无中生有;
至于唐冰萱还没有怀孕的事,只不过是人家的私事,永宁侯府都没人出来讨公道,与朝堂无关,谁也不会犯傻提及此事。
一场酝酿多时的朝堂谣言就在一个早朝后偃旗息鼓,不攻自破。
荣国公已经派人去查找当年和老荣国公或者老永宁侯相交甚密的人,只是还未有消息传来,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成阳大长公主竟是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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