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回道。
看着白衣男子，平静而幽深的双眸。
江怡雪看着看着，她突然转过身子，背对着林霄，说道：“对不起，公子，我不该这样的……”
此时。
女子双眸流转起一丝泪花，她的眼眶被泪水打湿了。
她自顾自道：
“明明我该为你高兴才是，可我心中总是空落落的，像失去了什么……
可能因为，你与灵瑶，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吧！”
女子微微停顿，随后又道：
“自你消失后，我建立冰雪宗，为的就是找寻你的踪迹。
可宗门于我而言，除了灵瑶，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归属。
直到你出现，我的心方才安定下来……”
此刻，江怡雪依旧背对林霄。
她轻轻用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听到身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林霄走到江怡雪身旁，然后来到了她的面前。
江怡雪看了林霄一眼，随后她微微低下头，道：“对不起公子。”
林霄闻言，他只是摸了摸女子脑袋，然后平静道：
“小雪，你从未有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从未怪过你什么。所以，你不用跟我说抱歉。”
女子闻言抬起头，她看向了那双幽深平静的眸子。
刹那间。
她好想对面前男子说，就算自己做小也愿意，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根本说不出……
回忆撩拨她的心弦，她看着他怔怔出神，心中不由想道：
若是很久之前，她也主动点，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呢？
可惜，答案无人知道。
至此。
女子的眼眶，再次变得湿润，她身影一闪，躲开了男子的手。
她站至一旁，没有再说话。
女子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的泪水滴在冰面上，直接凝结成了冰。
林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般，静静站在这寒冷冰面上，久久不语。
寒风吹过，两人衣裳，在风中肆意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
女子轻转过身子，她神色平静，与白衣男子默默对视几秒后，道：
“公子，我还能跟在你身边吗？”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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