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将人拖进假山后头办了就是还说完事会有人过来撞见,到时候让小的只管说是这姑娘主动勾引.”
曾大磕磕绊绊的说完,整个人头都快贴到地上去了,压根不敢抬起来。
刘大太太脸色沉的不行,心里气愤这梁氏竟然真的敢胳膊肘往外拐,不怕这事闹出去坏了刘家的名声,老太爷那里怪罪吗?
她气梁氏,可明面上也不能拿梁氏如何,只沉沉看着那曾大,道:“攀诬主子的奴才,也该被发卖了出去才是,你说是元管事吩咐的你?叫刘元来!”
不多会儿,刘元来了,进门磕头见礼之后就直喊冤,跟曾大对质上了:“曾大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什么时候吩咐你这么做了?我明明只是叫你将那姑娘拖进假山后吓唬吓唬她就是了,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得了失心疯,竟然敢胡说八道!”
“请大太太三奶奶明鉴啊!”
曾大被刘元怼得反应不过来,他嘴笨,刚想好反驳,上头的刘大太太已经怒喝打断了他,“好个胡说八道糊弄主子的狗奴才!这样的下人留着何用,还不将他拖下去发卖了去!”
便有人听刘大太太命令冲进来要拖曾大出去。
曾大反应过来,忙叫:“小的没有胡说八道,元管事就是这样吩咐小的的!”
“拖出去!”
“慢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梁氏起了身来,看向那押着曾大的人,“退下!”
那两个人看看梁氏又看看刘大太太,一时没动作。
梁氏便看向刘大太太道:“除夕宴上,侄媳亲手从大伯母手里接过了管家对牌,这是祖父的意思,怎么,大伯母却是不想放权?既是如此,这家,还是大伯母接着管好了,左右,我这个新管家的,说话也没人听呢。”
刘大太太一僵,笑道:“侄媳妇这是说的什么话,我都将管家对牌交与你了,怎么会抓着不放呢,我也老了,该含饴弄孙的,哪有这个精力再管这么大的家呢,这家,侄媳妇管着正好。”
她这话一出,那两个人便松开了曾大。
梁氏冲刘大太太一福身,“既大伯母认可侄媳妇管家,那自然是好的。”
说罢,坐下,转头,睨向那刘元,“你是外院的三管事?若本奶奶记得没错的话,你娘是内库房的管事妈妈,你媳妇在大厨房做事,你兄弟是外头铺子的掌柜?真是一家子都是我刘家的心腹忠仆呢,既是忠仆,就应该知道,欺瞒主子的下场。”
平平淡淡的一番话,却叫刘元脸色一白,他扑通一下跪下,心里迅速思量着利害。
他妹妹连翘是四姑娘的丫鬟没错,可如今刘家的风向变了,大太太老了,大爷也被老太爷远远打发去了岭南,少家主之位落到了三爷头上,这刘家内宅将来做主的就只能是三奶奶--
他们这些依附刘家而生的下人们,自然是要站对位置才有好出路的——
终了,刘元垂下了头,“曾大说的都是实话,是四姑娘亲口吩咐,小的也是听令行事。”
刘元的证词显然给这事落了定,刘惠脸色一白,却兀自镇定下来,就算是她吩咐了,三婶婶还能罚了她去?她可是长房的姑娘。
刘大太太也是脸色沉得难看,不知道是气梁氏不给面子,还是气自己已如昨日黄花,管了几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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