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瞬间就化成水,顺着喉咙一股脑往下流,流到哪里,身体就烧到哪里,所有的痛苦都在瞬间消失。
只不过他变的精神飘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别人摆弄。
窒息的痛苦让许白提前摆脱了药物起效期,他已经要厥过去了,拼尽全力只是用舌尖轻轻触了下冯言彰的掌心。
一阵接一阵的眩晕让人控制不住的翻起眼白,冯言彰把手放下来就看见戏子身体抽搐,原本红的厉害的嘴唇此时惨白惨白,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从唇角不断滴出涎水。
冯言彰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扯过被子把许白整个人包住,“叫医生来!”
医生没想到又是这个少年,况且每一次他都病的极重。
冯言彰如同每次那样皱着眉头不听医生解释,他脸部线条冷硬,“你只管把他救活!”
医生给扎了一针。
他能看出这少年是被用了不该用的药,恐怕就是在强顶着与大帅……
一针下去抽搐稍缓,医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询问,“大帅,他的身体底子已经坏了,您……要保他多久?”
这话像晴天霹雳,冯言彰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
可他不肯承认是因为舍不得少年,自顾自把这些都定义成自己的不甘,定义成自己对小猫小狗粗浅的喜爱。
冯大帅为自己失控的情绪骂了一声,随口说,“三个月就够了。”
床上的人年纪还轻,医生有些不忍,“大帅,如果把他送去更好的医院,或许——”
医生被冯大帅冰冷的视线盯住了,他打个哆嗦,连忙闭上嘴。
冯言彰开这个口之后,医生用的就全都是伤身体的猛药,目的其实和王平给吃的那颗差不多,也是先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冯言彰盯着许白的脸,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那张脸无忧无虑的舒展开,露出一副温顺稚嫩的神情。
如果小戏子总能跟今天一样可爱懂事。
冯大帅回味了一下他的滋味。
那自己似乎也不是不能在剩下的时间里好好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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