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双手发软得连盘子里的牛排也切不动。
顾婷深吸一口气，双手交叠在桌子边，优雅地说:“女人？是认真的关系还是玩玩儿的关系？”
“男人嘛，婚前有这种行为，我是可以理解的，谁还不想养只金丝雀，呼来唤去……我不介意，在我们结婚前，结束那种关系就可以的。”
顾婷不愧是顾家千金，海归博士，算盘打得贼精。
周文允把刚放进嘴里的牛排一下囫囵吞下。似被噎到地伸手拦住:“顾小姐，刚刚才说到订婚，现在就扯到结婚，这进度，我脑袋都快跟不上了，”
“厉砚说的女人，不是玩玩儿的关系，就是要……”
“文允”，苏暖突然插话，“我们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苏暖不舒服是真，逃避也是真，额头微微布满一层薄汗，一张脸一瞬变得几分苍白。
“苏暖。”
厉砚蹙眉打量苏暖，刚起身就被周文允拉住。
“厉砚，你和顾小姐继续聊，我送暖暖回去吧。”
顾婷略带几分虚情假意的关心:“苏小姐，没事吧？”
苏暖微笑回应:“顾小姐，你们聊。”
周文允扶上苏暖从位置上离开，厉砚自然也坐不住，起身说道:“顾小姐，今天就先这样吧，以后我们见面，估计是商业伙伴的身份了，合作愉快。”
“厉砚，”顾婷起身拉住准备离开的厉砚，“我是真心喜欢你，就算你有女人，没关系的，我做大，她做小，我不妨碍你们。”
厉砚低头看着手腕上那只手，唇角微勾，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抬起，掸去顾婷的手。
“顾小姐真是大度，可她很小气的，一定会介意我娶别的女人为妻，”
“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我只会娶一个女人为妻，她现在不舒服，我得去陪着她，失陪了顾小姐。”
厉砚不失绅士地微微点头，颀长的身影迈着健步，极速离开餐厅。
顾婷站在原地，气得嘴脸扭曲，鼻子轻哼一声:“厉砚，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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