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的人还了朱云山的清白,还一菜刀削了朱云山的手指,朱扇子等人只得作罢。
朱扇子说完,瘪嘴婆、朱胖子和朱虎一一佐证,众乡邻恍然大悟。
见田癞子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一声不吭,瘪嘴婆说话:“田癞子,你当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你一直跟在你爹身边,到底是不是云山一扁担打死你的爹?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要不要我把当时候你请我去做法的时候说的话当着众乡邻的面再说一遍?”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瘪嘴婆,用不着你在这里瘪嘴。朱扇子,这件事情属于我的家事,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有本事你说说其它两件事情,那两件事情才关系到我们大家的切身利益。”田癞子猛然从地上跳起来,呵斥瘪嘴婆之后逼问朱扇子。
朱扇子笑道:“田癞子,看来你真的和你爹一个德行,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其它两件事情不是更明白更一目了然吗?”
“有本事你说个明明白白?”田癞子的癞子头一甩,一百个不服气。
“对,有本事你说个明明白白。”
“今天你个棺材瓤子必须给说个明明白白。”
“如果说不明白,今天叫你进棺材到西山去陪瘪嘴婆。”
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从地上爬起,站到田癞子身后,助阵自己的亲爹。
朱扇子哈哈大笑,习惯性地想要摇折扇,结果手上没有折扇,尴尬之际,一道黑影划过,一个物体降落到朱扇子面前。蛋儿他娘手疾眼快,伸手抓住物件,一看是把折扇,递给朱扇子。朱扇子手摇折扇笑得更舒畅,质问田癞子:“你说的两个事实用得着老朽多费口舌吗?仙子作为老宅主屋女主,自然拥有老宅的一切,存在霸占老宅一说吗?”
“谁承认她獾八仙是老宅主屋女主了啊?她一个野种有资格做老宅主屋女主吗?连她马夜叉都没有资格做老宅主屋女主。”田癞子依然不服。
朱扇子手摇折扇慢条斯理说道:“用不着你承认,有老宅的地契才是铁证,才是事实。”
“那是猴年马月的地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呀?那地契还能有个屁用?”田癞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是啊,这地契应该早就过时了。”
“过期作废,听说现在不叫地契叫土地证。”
“还有房产证,到镇上或者县里、省里买房子,发的都是房产证。”
“……”
众乡邻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朱扇子手上的折扇摇不起来,看看站在身旁的蛋儿他娘,又望望站在石磨上的马夜叉,一时无言以对。
田癞子沾沾自喜,心想,我那个扳不倒你,这个一定扳倒你,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朱扇子,你说要以事实说话,这个必须的,我们都赞成。但她獾八仙拿得出土地证和房产证吗?光是那不知猴年马月的地契有什么用?这不早改朝换代了吗?难不成你这个棺材瓤子要帮那獾八仙反了现在的天?”黄豆酱开腔,自从黄秋葵被抓后,她基本躲在家里不出来,今天出来了也远远地站在一边不说话,现在一开口就问得朱扇子哑口无言。
朱扇子无言以对,田癞子更加洋洋得意,他见黄豆酱出来拌豆酱,心中不是一般的欢喜,不但自己不再孤掌难鸣,而且黄豆酱一旦开始拌豆酱,一般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应对,于是赶紧煽风点火:“豆酱弟妹,黄哥死得冤,秋葵她更冤,秋葵可是我们驴不到村的骄傲,老宅的骄傲,因为太善良太为我们大伙儿着想,结果遭了獾八仙的诬陷,遭了牢狱之灾。唉,想想都难受,想想都憋屈。豆酱弟妹,你放心,有我们大伙儿在,今天必须给黄哥、给秋葵讨个说法,否则就冲了这主屋。”
“癞子大哥,谢谢你帮衬我,你放心,我憋屈了那么多日子,今天不会轻易退让,如果她獾八仙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冲进主屋,死在主屋。”黄豆酱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喂,黄豆酱,黄鼠狼是被黄秋葵的劣质烟花给炸死,是死在你自己的女儿手上,这上面有结论,你还拌什么豆酱?还有,黄秋葵她自己违法犯罪跟仙子有什么关系?你要讨说法去上面讨,看上面不把你作为同案犯给抓起来才怪。”朱虎说话。
听朱虎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不但黄豆酱讶异,田癞子讶异,连马夜叉和蛋儿他娘都讶异。他可是朱獾的死对头,恨朱獾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替朱獾说话呢?
“朱虎说的在理,黄豆酱你还拌吗?”朱扇子重新摇起折扇。
黄豆酱毕竟是黄豆酱,一旦开拌,怎么可能轻易停下来?她看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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