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之后朝地窖里喊。
“不不不,玉柳只是住在你们家的时候一开始偷了几样物件出来,后来仙子和她的犬儿獾儿看的紧,根本偷不出来。地窖里的那些宝贝全是朱先生偷了几十年才从各家各户慢慢偷到手,他辛苦着呢。”斜眼婆忙不迭解释。
田癞子不敢落后,带上田大癞、田二癞和田小癞一起跳下地窖。众乡邻自然生怕被独臂罗、跷脚佬和田癞子他们抢了宝贝去,争先恐后往地窖里跳,结果挤成一团,想要进入地窖的进不去想要出来的出不来,一个个在洞口里哭爹喊娘。
“他们两个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马夜叉走到老宅后门的门廊边,打开朱扇子用来藏匿宝贝的地窖。
“你的意思是她卖的那药就是马铃薯粉?”跷脚佬问。
刘叔和鲁伯说:“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他,他可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赖。”“对,我们和他打过交道,连最起码的做人素质都没有。”
刘叔和鲁伯从祠堂出来问朱獾:“那你知道你娘去县里做什么吗?”“怕是不知道了吧?”
“……”
“你们没看到她捅明了地窖吗?”朱獾的双眸望向地窖。
其实朱獾早就到了现场,只是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过来发飙,而是静静地站在祠堂门口看热闹,时不时向马夜叉竖起大拇指。
斜眼婆一见马夜叉过来问她,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双斜眼斜过来斜过去就是不敢斜马夜叉。
“蛋儿家吃,祝你马到成功。”朱獾朝马夜叉的背影喊。
朱獾舌头一伸冲蛋儿他娘扮了个鬼脸说:“我美着呢,嘻嘻。”
“他的宝贝?地窖里藏着他的宝贝?”
“走,去吃中饭。”朱獾走向蛋儿家,走到弄堂口,她让蛋儿他娘先带刘叔和鲁伯进去,自己留护佑她身边的那一只细犬和那一只猪獾在弄堂口,同样附身抚摸了它们一会才走进蛋儿家。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能随便让你们分享吗?”正当众人围在地窖入口议论纷纷的时候,斜眼婆走了过来,她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朱扇子和朱虎跳进了地窖里,骂了一通独臂罗和跷脚佬等人之后扯开嗓门朝地窖里喊:“喂,你们两个吵什么?是不是那些宝贝损坏了呀?哎哟哟,怎么能藏那些宝贝在地窖里呢?玉柳可是千叮咛万嘱咐,那些宝贝可是宝贝中的宝贝,有的可是价值连城,她好不容易才从主屋偷出来。”
马夜叉望着朱獾的背影又惊又喜,喜的是朱獾终于能够静得下心来看书,惊的是她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看完了全部的书。
“酸什么?你们不是日盼夜盼时时刻刻盼她成为真仙子吗?哎,你娘怕是今天晚上赶不回来了吧?”蛋儿他娘数落刘叔和鲁伯,其实自己也是满腹狐疑。
蛋儿他娘问朱獾:“柳树精、黄秋葵都已去,朱扇子这个样子,老宅还能有敢别有用心的人?”
“好好说,不是最厌烦谜语人吗?”蛋儿他娘插话。
朱獾过去为刘叔和鲁伯倒上酒,自己也倒上一盏,举起酒杯说:“来,我敬你们一杯,难得你们两个老小孩今天这么有人情味。”
“你说什么?”马夜叉走到斜眼婆面前。
“……”
“老宅里面当然没有人敢再别有用心,老宅外呢?”朱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老宅的后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朱虎跳进地窖。
“到了镇上可以乘车去县城,天黑之前肯定能赶到。”“即使天黑之前赶到县城,那些人早下了班。”刘叔和鲁伯坐到饭桌前,没有跟往常一样拿酒瓶倒酒,而是坐在那里眼望朱獾连筷子都没提。
马夜叉见朱虎和斜眼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招呼独臂罗和跷脚佬扶他们夫妇回去。独臂罗和跷脚佬看都不看朱虎和斜眼婆一眼,双双跳下地窖去一探究竟。
果然如朱獾所说,虽然朱胖子过来朱獾家烧菜,但只有黄花菜一个人和朱胖子的家人过来吃,连独臂罗和跷脚佬都没有过来。马夜叉出去转了一圈,见老宅的那些户主全等在朱扇子的屋前,包括朱虎。
马夜叉装作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走到近前问:“你们今年是不是都多种了一些马铃薯?”
“这里怎么会有个地窖?”
朱獾捧饭菜到桌上,边走边回答蛋儿他娘:“这个还用问吗?她又没有像黄秋葵那样可以在山地里开的车,天黑之前能赶到县城还得她脚步快。”
马夜叉告诉田癞子:“来抓黄秋葵的警察通报说,她收购马铃薯主要用于制造假药,现在她被一窝端,所以你们还是及早寻一寻另外的销路,那么多马铃薯喂你们每一家养的猪怕是三年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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