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个侧身躲过钢针,再一招观音转莲双腿扫向蛋儿他娘,双手勾住柿子树的躯干,收腿藏于柿子树的背面。
蛋儿他娘想要再射钢针已无效果,只得一招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向树后。
蓝玉柳等蛋儿他娘转到树后,她又转到树前,来回和蛋儿他娘捉迷藏。
蛋儿他娘火起,一脚截蹬腿踢断柿子树,双手一抖双袖钢针又铺天盖地射向蓝玉柳。
蓝玉柳见势不妙,一招金雁横空,再次躲过蛋儿他娘的钢针之后转身想要逃回朱虎家。
朱獾把持在朱虎家的门口,见蓝玉柳往回逃,一招苍龙盘岭封锁蓝玉柳的退路,与此同时向蓝玉柳打出数枚钢针。
眼见蓝玉柳躲闪不过,朱虎家屋内冲出三人,背后一起袭向朱獾。朱獾听得身后风声,手上抖的迟疑了一点,钢针被蓝玉柳躲过。
蓝玉柳躲过钢针,和朱虎屋里的三个人一起里外夹击朱獾。朱獾腹背受敌,危在旦夕。马夜叉抛手上蛋儿给追蓝玉柳过来的蛋儿他娘,自己一招白云出岫一掌击向蓝玉柳的后背。
朱虎屋里的三个人异口同声喊出一声“小心”,提醒蓝玉柳的同时他们自己也分了心,朱獾趁机回身打出钢针,打向屋内的三个人。
朱虎屋里的三个人由于距离朱獾太近,加上大门边过道空间有限,躲过一些钢针,但还是被打到了几枚。三个人回身往屋内逃,朱獾没有追赶,而是转身袭向正在和马夜叉打斗的蓝玉柳。
蓝玉柳就地一滚,逃向老宅前门边的那一排倒房,刚要纵身上围墙,一个身影凌空而降,一脚踢翻蓝玉柳在地上。马夜叉过去踩住蓝玉柳,朱獾解下蓝玉柳的头绳牢牢捆绑住她。
“杀人偿命,上面的人马上就到。”那个身影消失于老宅围墙之外。
果然,“呜啦呜啦”的两辆车开到了大樟树下,一辆大一辆小,大的那辆上面下来几个戴白帽穿白衣的人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奔向老宅,小的那一辆上面下来几个穿制服的人威风凛凛冲进老宅。
一身白的人对蛋儿进行了全力抢救,最后摇摇头,宣告死亡。
一身制服的人铐上蓝玉柳带上车“呜啦呜啦”而去,一起“呜啦呜啦”带去的还有躲在朱虎家屋里的那三个人。
老宅前院哭声再起,除了蛋儿他娘和马夜叉那撕人心肺的哭,还有斜眼婆呼天抢地的哭,她不是哭蛋儿,是哭自己家怎么招来了这样的祸水?因为朱虎也被“呜啦呜啦”的车给带走,说有同案犯的嫌疑。
朱獾显得很冷静,待“呜啦呜啦”的车开走之后,她让独臂罗去喊瘪嘴婆过来,让跷脚佬去喊“八先生”过来,让黄花菜去喊朱胖子过来,三个人开开心心转身去喊,尤其是跷脚佬和黄花菜两个开心得不是蛋儿死了要办丧事,而是蛋儿成家要办喜事,一个是因为去喊操办丧事的“八先生”他有一份利事钱可以拿,另一个是因为又有大席可以吃,朱胖子烧的大席。
独臂罗耷拉着独臂刚要转身去喊瘪嘴婆,瘪嘴婆过来拉了拉他的独臂,塞给他几张一元的纸币,低声对他说:“去回仙子的话,说我早已准备好为蛋儿超度。”
“没问题。”独臂罗眉开眼笑,不管瘪嘴婆是早就过来看热闹还是真的为蛋儿超度,过去朱獾面前回话。
朱獾点头说很好,随后让马夜叉和蛋儿他娘一起抱蛋儿回家,这个家自然是蛋儿原来的家,老宅第六进房。
丧事办得十分隆重,三天后在大樟树下发丧,马夜叉和蛋儿他娘几次哭昏过去,瘪嘴婆拿神水喷她们的脸才得以苏醒过来。
一起送蛋儿去西山的有村里的所有小朋友,他们都是蛋儿的同学,一路上“蛋儿蛋儿”的喊得伤心哭得更伤心,连外村请过来的那些敲打班子全为蛋儿流泪。
朱獾在蛋儿坟前宣布,她要为蛋儿守坟到“五七”,也请瘪嘴婆每天过来为蛋儿超度,以防各路野鬼滋扰蛋儿。
瘪嘴婆自然高兴,因为这次她的利事钱没有少拿,接下去每天过去坟前为蛋儿超度,这利事钱更不会少,所以每天都按时过去,分秒不差。
到了蛋儿的“五七”那天早晨,朱獾又在坟前宣布,蛋儿小小年纪横遭恶人毒手不幸离去,令人扼腕,为了让他早日得以超生,亲人不再天天流泪,决定不起坟头,不立墓碑。
瘪嘴婆附和,说小儿夭亡本不可以起坟头立墓碑,最好是掩于野草乱石中,这样才能得以早日超生转世投胎。
“噼啪!”瘪嘴婆话音刚落,西山掩埋蛋儿的那一块泥地突然炸裂,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紧接着东山霞光万道,山顶百鸟飞起,齐齐飞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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