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朱獾嬉笑怒骂得两个西装革履恼羞成怒。
咬了一会耳朵后,两个西装革履冲到朱獾近前厉声责问道:“难不成地契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地契上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我有义务告诉你们吗?你们有权利知道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拿着这样的协议回去,黄秋葵炒你们的鱿鱼是小事,不打你们个体无完肤肯定不会罢休。哦,我提醒你们,接下去我可是要坚决按照协议办事,我们茶园今年的所有茶叶你们必须以不得低于五十元的价格全部收购。”朱獾警告两个西装革履。
两个西装革履气得撕碎了各自手上的两份协议,朝地上一扔,说道:“我们从来没有和你签个任何协议。”“对,我们从来没有和你签过任何协议。”
“好好好,我们之间没有签过任何协议就好。不过到底有没有签过不是你们说了算,我这里不是还有一份协议吗?你们难道忘记协议是一式三份吗?我娘那里也还有一份,她代表村里持有。”朱獾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两份协议。
两个西装革履额头冒汗,梗着脖子说:“我们不承认。”“对,我们不承认。”
“你们不承认没有关系,反正这协议上面签的是黄秋葵的名字,盖的是黄秋葵公司的印章,律师会让黄秋葵承认。”朱獾见蛋儿不声不响趁两个西装革履不注意过去捡回了他们撕碎扔在地上的那份协议,接着说道:“你们租赁老宅的那一份协议我也当场撕了它,好让你们放心。”朱獾说着撕碎了那份老宅租赁协议。
两个西装革履松了一口大气,赔上笑脸恳求朱獾:“仙子,你能不能把收购茶叶的那份协议也撕了?”“对,那份收购茶叶的协议也麻烦你撕了吧,我们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怎么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呢?你们喝了我家的好酒吃了我家的好菜,难道就这样想一走了之?”朱獾不依不饶。
两个西装革履忙说:“我们付你家酒钱饭钱,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是吗?那我可说了哦,五百根金条。”朱獾伸出一只手。
两个西装革履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骂道:“你这明明是打劫,你娘说过是请我们吃中饭。”“对,你娘可是当着大家的面邀请我们去你家吃中饭。”
“那是我娘邀请你们,我可没有邀请你们。你们知道我们家谁是户主吗?是我?再说,我家的酒可是琼浆玉液,菜可是龙肝凤髓,这乡邻们可以作证。”朱獾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响起:“对,我可以作证。你们两个西装革履的家伙一餐喝了多少琼浆玉液吃了多少龙肝凤髓?害我今天喝不上琼浆玉液吃不上龙肝凤髓,我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黄花菜冲上山冲到大松树下。
“欢欢,拉住花菜姐。”朱獾吩咐鲁欢拉住黄花菜后,对两个西装革履说:“怎么样?掏钱吧。”
两个西装革履见黄花菜冲上来吓得躲到了大松树的背后,朱獾喊话后才敢战战兢兢出来,出来后见鲁欢拉住了黄花菜,晃了晃肥头大耳问朱獾:“你说你是你家的户主有什么为证?”“对,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证据?地契上面写的就是我的名字呀。”朱獾笑吟吟回答。
两个西装革履一听地契上写的是朱獾的名字,一下子满血复活,欣喜若狂地说道:“獾八仙,这下你说漏了嘴吧?”“既然老宅地契上写的是你的名字,那我们租赁老宅的协议有效,嘿嘿。”
“是吗?我和你们签过老宅租赁协议吗?协议呢?”朱獾笑着问两个西装革履。
两个西装革履忙翻找自己的公文包,翻找了一会想起什么开始相互责骂对方:“协议不是让你给撕了吗?”“是你撕的好不好?”“你个白痴,怎么可以撕了那份协议?”“明明是你撕的那份协议,你才是白痴。”
对骂了一会,两个西装革履低头在地上寻找那份被他们撕碎的协议,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点碎纸片。
朱獾笑着说:“你们就是把整座山翻个底,也不可能找到那份协议,都在我的手上呢。好啦,我现在就烧了它。”
眼睁睁望着朱獾点燃那几张已经被撕得粉碎的协议,两个西装革履欲哭无泪。
朱獾烧完那份老宅租赁协议之后高举茶叶收购协议对两个西装革履说:“这一份茶叶收购协议可是完好无损,你们即使撕了你们手上的那一份,我们这两份还是具有法律效力,我们随时可以去告你们。”
“你?”“你!”两个西装革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朱獾回头对乡邻们说:“都抓紧摘茶叶,好价钱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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