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朱扇子刚想回骂朱虎,蓝玉柳一拍床板从床上下来,兴奋地说道:“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她可以作为我们的杀手锏呀。”
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屋内只能听见沉闷的雷声和大雨的哗哗声,蓝玉柳住的房间靠围墙和路边,雷声和雨声听得更为清晰,仿佛那雷就炸响在头顶那雨就下在自己的身上,这为窗外那个人偷听他们说话提供了有利条件。当然那个人听里面的蓝玉柳和朱虎、朱扇子说话也不是很清晰,但能听到一些总比什么也听不到要好。
“你们两个吵什么吵?好好听我说正事。”蓝玉柳呵斥朱虎和朱扇子,朱扇子和朱虎当即在蓝玉柳床前规规矩矩站好。
朱獾的额头在拔笋的时候被小虫子盯了几下,她大大咧咧地用手擦了几下,自然沾上了乌黑的污泥,这正好印证杀猪佬的话,众乡邻更加信以为真,一致要求瘪嘴婆快快做法,杀猪佬拿出杀猪刀结果朱獾。
“獾八仙,你收走我们家的竹匾算什么意思?”
众乡邻一哄而散,走到老宅后门口,见蛋儿手捧一口大碗哈哩哈哩吃麦花汤,边吃边笑,问他笑什么?蛋儿说:“笑你们唻。”“笑我们什么?”“一大把年纪还不如我,被瘪嘴婆和杀猪佬当枪使。”“我们怎么被瘪嘴婆和杀猪佬当枪使?”“有人拿瘪嘴婆和杀猪佬当枪使,你们又被瘪嘴婆和杀猪佬当枪使,不觉得可笑吗?”“这个……”“不过等一下马上哭。”“哭?我们为什么要哭?”“今年的笋干菜没法晒了呗。”
“你是不是妖孽其实跟我们根本不搭界,我们也就那么一看。”
“哎哟哟,玉柳她喊我们进去怎么又关上了门?”朱扇子手捂胸口,眼望蓝玉柳的房门呻吟个不停。
“你娘不是仙婆吗?怎么不保佑你?你爹不是早死了吗?怎么不出来拖你一起去阴曹地府?”一个人过去狠狠地踢打杀猪佬,围观的众乡邻一开始以为是朱獾,仔细一听声音不像,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黄花菜。
雨后春笋节节高,今年的春笋生长得特别茂盛,朱獾背着一大袋竹笋走到大樟树下的时候有些气喘吁吁,刚想放下歇一歇,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喂喂喂,我说两句,你们围观獾八仙肯定不对,人家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们那样围观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再说,她到底是不是妖孽还没有定论。当然,獾八仙无缘无故收走你们的竹匾和竹席更加不对,她有什么权利收走你们的竹匾和竹席?这竹匾和竹席可是……”朱虎推门出来说话,俨然还是当年那当家人的做派,可自以为是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枝还没有剥壳的竹笋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哟哟,哎哟哟……”朱扇子在朱虎的身下哀嚎,斜眼婆看得心疼,想要过去拉朱虎从朱扇子身上下来,无奈朱虎已经眼红,她走过去还未靠近,朱虎就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
“唉,我能放心得下吗?现在局面弄成这个样子,我心痛心碎呀。”蓝玉柳唉声叹气,伸了一个懒腰,惹得朱扇子和朱虎忘乎所以,争先恐后冲到床边,伸出双手要去抚慰蓝玉柳。
“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是早点去西山吧,瘪嘴婆少个作伴的呢。”朱虎站在墙角骂朱扇子。
“没没没,没有打主意,没有打主意,怎么敢打你的主意呢?”朱虎赶紧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对面的墙边。
大樟树下众乡邻纷纷指责朱獾。
朱獾想再骂,瘪嘴婆的念咒声先起:“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罗诃帝三藐三菩陀……”
朱扇子不以为然,嘿嘿笑道:“玉柳,你的目标一定会实现,老朽的目标也一定会实现。也好,等我们的目标一起实现之后,我们共巫山皆甚欢。”
众乡邻一个个看得瞠目结舌,朱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哔……”朱獾打出一声响亮的唿哨,两只细犬和两只猪獾如四支利箭射向柿子树下。
兴奋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后,蓝玉柳走到窗前望着闪电映照出的隐隐约约的大樟树问朱扇子和朱虎:“你们说她会听我们的吗?我们什么时候反击比较合适?”
“还不给我滚出去?”蓝玉柳再踢朱扇子和朱虎。
朱扇子和朱虎你推我搡逃出蓝玉柳的房间,刚逃到厅堂,听蓝玉柳喊:“给我滚回来!”两个人站在厅堂又是你推我搡,朱扇子叫朱虎先进去,朱虎说什么也不肯先进去,推搡间,蓝玉柳又喊:“谁先进来我亲谁一口。”朱扇子和朱虎还是你推我搡,朱扇子伤势还没有好利索,跑不过朱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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