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昏
朱獾扶起马夜叉,见她双目紧闭,口鼻流血,从未有过的慌张。
“娘,娘……”朱獾一边呼喊一边下意识地去掐马夜叉的人中。
“不能掐,你坐到地上,让你娘的头靠在你的腿上,我去倒水。”刘叔的声音在朱獾的耳边响起。
“嗯。”朱獾听到刘叔的声音身心瞬间安定下来,她按照刘叔的吩咐坐到地上,然后扶马夜叉的头到自己的腿上。
刘叔手端一碗温热的开水过来蹲下身子,用筷子先蘸了几下到马夜叉的嘴唇上,然后从身上的一只布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用手指蘸了点小盒子里的东西涂到马夜叉的鼻腔上。
不一会,马夜叉睁开眼,刘叔扶持她的上半身喂她喝下一碗水后对朱獾说:“抱你娘到床上去。”
“好。”朱獾从地上起来双手抱起马夜叉走向她的房间,放她到床上后为她盖上被子,为她擦拭掉鼻孔和嘴角的血水后问:“娘,你要不要紧?”
“没事,老毛病,躺一下就好。”马夜叉对朱獾笑了笑,朱獾能感觉到她的笑苦涩中有一份欣慰。
刘叔说话:“孩子,坐下陪你娘说说话,我再给她上一下药。”
“外公,你这个是什么药?我娘她到底得的什么病?”朱獾站在一边看刘叔为马夜叉用药。
刘叔告诉朱獾,马夜叉以前曾被朱扇子用他的那把铁扇打伤过鼻子,遗留下了这个顽疾,会时不时发作,但只要及时在鼻腔上涂一点石蜡油或者薄荷油就会好。
“我迟早要他血债血还!”朱獾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扶手断为两截。
刘叔从地上捡起被朱獾拍为两截的扶手,说:“你不知道这把椅子也是宝贝吗?不要动不动就糟蹋宝贝。”
“外公,是这把椅子太老了吧?否则不可能被我轻易拍断,嘿嘿。”朱獾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自我解嘲。
马夜叉躺在床上问朱獾:“你忘记刚才抱我进来了吗?”
“对,我怎么就那样轻轻松松地抱你进来了呢?以前可是只有你像抓小鸡一样抓我,我连你的一条大腿都抱不动。”朱獾摊开自己的双手看过不停。
马夜叉说:“还不如直接骂我是夜叉婆你是豆芽菜,你师父知道了的话应该会很高兴。”
“我高兴什么?说的我好像比你还要夜叉似的,哼。”蛋儿他娘走进马夜叉的房间。朱獾忙站起身,迎上前去,拉过跟在她身后的蛋儿问:“你娘要过来怎么不提前告知一声?”
“我娘躺在床上呢,这是我姨娘,也是你的姨娘。娘,你没事吧?”蛋儿甩开朱獾的手,跑到床前问候马夜叉。
马夜叉瞬间泪崩,伸出手抚摸蛋儿的小脑袋哽咽道:“娘没事,没事。你好吗?你好吗?”
“娘,我很好,你不是天天能看到吗?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你还夸我聪明呢。”蛋儿跳上床依偎到马夜叉的身上。
蛋儿他娘说:“母子连心,他说亲娘出了事,一定要过来看看。大晚上的我不放心,就一起过来,反正今天晚上那些个妖魔鬼怪能暂时消停一下。”
“师父,你怎么确定那些个妖魔鬼怪今天晚上能暂时消停一下?”朱獾问蛋儿他娘。
蛋儿他娘对朱獾说:“不是都被你耍得团团转了吗?不过欢欢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喽。”
“欢欢她怎么了呀?她不会还在生王眼镜的气吧?”朱獾问蛋儿他娘。
蛋儿他娘回答朱獾:“生气是小事,那黄花菜寸步不离王博士,欢欢是又爱又恨。”
“黄花菜还真就寸步不离那王眼镜?好好好,看你个吕洞宾能蹦跶到哪里去?”朱獾喜形于色。
刘叔问朱獾:“孩子,你确定王博士被吕洞宾给附了体?”
“没没没,我瞎说,瞎说。”朱獾忙摇头。
蛋儿他娘对刘叔说:“爹,她不愿意说你就别多问。以后她问你,你也别和她多说。”
“不不不,我说我说,你们也一定要对我说,彼此有问必答,真正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吗?”朱獾过去拉住刘叔和蛋儿他娘。
“不好!”蛋儿站在床上大声说道。
朱獾愣了一下之后,回头问蛋儿:“为什么不好?”“外公和娘说过,如果你事先知道的太多,一定会有所顾虑,不可能不管不顾。”蛋儿回答朱獾。
朱獾眉头紧蹙,转身往外走,走到马夜叉的房间门口,回头抛下一句话:“好,你们还是瞒天过海,我还是我行我素不管不顾。”
脑西搭牢,怕我有所顾虑?我顾虑什么?我才用不着顾虑。朱獾走出马夜叉的房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闪身出了老宅主屋。蹲守在门口望风的两只细犬和两只猪獾紧跟上来,朱獾做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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