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这样烧给我吃?难不成你一直这样自己偷偷地烧着吃?要不是我今天晚上突然杀过来,你是不是一个人吃独食?”鲁欢一边吃一边问朱獾个不停。
“我不食人间烟火,你们食,本仙子梦游去也。”朱獾走出厨房。
“喂喂喂,你不是有名的乌龟吗?怎么一下子成了兔子?”
朱獾愣了一下,对马夜叉说:“那两个大箱子那么重,我一个人怎么能拖得动?”
朱獾见鲁欢吃得狼吞虎咽,对她说:“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好好好,婶子真好。”鲁欢揭开小瓷盆的盖子,见里面装的果然是一只金黄的芦花鸡,喜上眉梢,使劲吸了几下鼻子,在芦花鸡上亲了一口之后又亲了一下马夜叉的脸颊。
“不追究我们的过往?我们的过往你们轮得着追究吗?还有,凭什么你们走阳关道而我们只能走独木桥?”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就来个了断吧。”
这斜眼婆说朱虎在县城全靠她家的亲戚,连蓝玉柳也要靠她家的亲戚,可能吗?斜眼婆还说,县官不如现管,她家亲戚本来就是县官,现管着老宅呢,这更不可能吧?
“再去搬那把竹躺椅出来。”马夜叉对朱獾说。
“婶子,你真的要烧鸡汁羹?还有鸡汁汤吗?”鲁欢嘴上问马夜叉身体还是紧紧扑在灶台上。
马夜叉过去从一只大水缸里取出一个小瓷盆,拿到鲁欢面前,笑着说:“獾獾现在是仙子,不食人间烟火,都是你的总好了吧?”
想到这里,朱獾过去拖从朱虎家偷回来的那只大箱子,结果被轻轻松松提起,拖的话根本不需要使力。
刘叔和鲁伯嘿嘿笑着走到鲁欢面前,异口同声说:“欢欢是我们的欢欢,我们自然有份。”“对对对,欢欢是我们的欢欢,我们自然有份。”王眼镜紧随其后,三个人的六只手同时伸向铁锅。
欢欢有什么耐不住的呀?她难道那么想成为省城里的人?哼,看来和黄秋葵是同一路货色,不对,不能把欢欢和黄秋葵相比。如果被欢欢知道被舅公知道我把她和黄秋葵相比,还不得吃了我的肉?
咦,舅公和外公打的什么哑谜?统计什么神奇的朽木?勘探什么线路?我爹为什么要让他们再等一等?
【“舅舅,你存下的钱,包括我爹和我们存下的钱到时候肯定要给獾獾派大用场,但不是现在。我说过,黄秋葵这次回来不是寻事獾獾,而是寻事如玉。如玉不是暂时成为了驴不到村的当家人吗?黄秋葵她要拿回去。”】
朱獾见鲁欢吃的那么香,从锅里取出一个粽子自己吃了一口,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粽子自身的水分完全被蒸发,而包裹粽子的箬竹叶被烤焦之后其叶绿素和其它的微量元素全都被粽子吸收,所以这烤粽子吃起来特别的香。
我其实不单单是想偷听亲爹和亲娘说悄悄话,我是还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亲爹和亲娘。
朱獾望着灶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细细回想今天晚上马夜叉和朱云山所说的每一句话。
还有,今天一大早我的亲娘和外公、舅公去了镇上,回来说是去处理朱虎的事情。朱虎什么事情?朱虎昨天晚上不是偷偷跑回来又偷偷跑掉了吗?难不成是因为朱虎出了事情,今天晚上蓝玉柳才带着朱扇子和朱云河、朱护宅要逃跑?
“怎么会没有人跟我抢?两个老小孩马上过来,王眼镜马上过来,我得快吃,一会肯定被他们抢光。”鲁欢手上抓一个,嘴上吃一个,眼里望一个,除了粽子还是粽子。
“舅舅,是不是欢欢她催了你?”
“再等一等?你老婆和你丈人老头等得了我可等不了。”
师父,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高人!
朱獾想起蛋儿他娘,五味杂陈,除了一份深深的感激感恩之外,现在更多了一份敬意,敬佩和敬仰。
“你能,以前不能,现在肯定能。”马夜叉的语气和神情朱獾感觉和任何时候不一样。
“还是我外甥女了解我,欢欢她已经有些耐不住。”】
“今天杀了一只芦花鸡?我怎么没有吃到鸡肉?婶子,不会是獾獾她一个人吃了吧?”鲁欢转过身,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厨房里四下张望。
朱獾想起马夜叉在大路口痛骂朱护宅、朱扇子、蓝玉柳和朱云河的话,禁不住捏紧拳头为自己的亲娘叫好。
朱獾故意试探马夜叉:“你去搬,不是你搬进去的吗?”
“我叫你搬你就去搬,哪那么多话?”马夜叉过来推了朱獾一把。
朱獾返回房间,确定是马夜叉搬竹躺椅到她的房间,但现在为什么又要搬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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