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要办,还要去偷听他和他们说话呢。”红孩儿和小龙女转移话题。
朱獾一皱眉,问:“今天晚上我有大事要办?什么大事?我去偷听谁和谁说话?”
“九仙姐姐,你天上的爹说天机不可泄露,他会亲自指点你。”“没错,九仙姐姐,你天上的娘也说,她亏欠你太多,一定要弥补你。”“九仙姐姐,你醒来之后你的爱宠会带你去办大事。”“九仙姐姐,你办好大事之后你的爱宠会带你去偷听他和他们说话。”红孩儿和小龙女说完之后悠忽不见。
朱獾醒来睁开眼,自己还躺在竹躺椅上,留在房间里的一只细犬和一只猪獾站在她的左右,期待的目光望着她。朱獾轻抚它们的颈项,细犬和猪獾伸出舌头舔了舔朱獾的手背,拱首提示朱獾走向房间的北面墙角。
朱獾跟随细犬和猪獾来到房间北面的墙角,猪獾用嘴拱开墙角的一块木板,露出一个洞口。
猪獾率先跳进洞里,回头招呼朱獾下去。朱獾跳进洞里,细犬跟着跳下之后回头用嘴叼过那块木板挡住洞口。
洞里漆黑一片,朱獾只能凭抓住猪獾和细犬身上的牵引绳前进,不过很快来到洞的另一端。
到了洞的另一端之后,猪獾示意朱獾先站在离洞口不远处不要动,细犬先到洞口嗅闻了一会,然后回来叼住朱獾的裤管引她到洞口。
一开始朱獾无法确定这个洞口在什么地方?但站在洞口听了一会马上确定了具体的位置,于是竖耳谛听地面上传来的吵闹声。
说是吵闹声,你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吵闹的人彼此都把嗓音压得极低,但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吵闹得不可开交,只是不是平常的大吵大闹。
通过嗓音,朱獾能够分辨出是五个人在吵闹。这五个人的嗓音朱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尤其是其中的一个人朱獾只要听她的呼吸声就能断定是她,还有三个人的声音朱獾已经厌恶之极,根本不想再听见。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朱獾既伤感又愤恨,伤感他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空有一副好皮囊,更愧为老宅朱家后人;愤恨他没有做人原则,好坏不分,助纣为虐,到现在还一意孤行,跟在他们后面做狗。
只要听她的呼吸声就能断定是她,这个她肯定是马夜叉,因为朱獾和她朝夕相处,是到现在为止最为亲近的人。
朱獾厌恶之极的三个人声音分别来自朱云河、朱扇子和蓝玉柳,今天晚上这三个人的声音更加令朱獾厌恶,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
而那个让朱獾既伤感又愤恨的声音自然为朱护宅,他虽然说的话不多,但说出来的话句句剜马夜叉的心,逼朱獾动手。
朱獾没有立即冲出去,一方面她的脑子和身体现在无比舒畅,已经不可能动不动急火攻心、肝火上升、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另一方面,引她前来的那只细犬和那只猪獾一左一右用嘴巴紧紧叼住了朱獾的裤管,不让她擅自行动。
“你不就是个寡妇吗?她不就是个野种吗?我和我爹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就是因为心存好生之德,不想和一个寡妇一个野种计较。”这个声音自然是朱护宅,朱獾没想到他说话会变得如此恶毒,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朱云河这样的禽兽、蓝玉柳这样的妖孽在一起,圣人都得变成流氓。
过了一会传来马夜叉的声音:“哼,其它本事没有学会,倒打一耙、血口喷人的伎俩倒是得了真传,看来我以前太仁慈了点吧?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我们用得着你手下留情吗?”说这话的是朱扇子,他阴阳怪气的声音朱獾听得想吐。要不是现在全身舒畅,朱獾早就冲出洞去吐他一脸。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就来个了断吧。”马夜叉的声音不卑不亢,朱獾听了想竖大拇指。
“慢,你们都不要急。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婶子,你放我们一马,我们不追究你们过往的一切,从此之后,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蓝玉柳的声音让朱獾满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如果不是全身舒畅,肯定直接过去和她来个你死我活。
“不追究我们的过往?我们的过往你们轮得着追究吗?还有,凭什么你们走阳关道而我们只能走独木桥?”马夜叉的凛然反问,朱獾听得全身更加舒畅。
“如玉,多说还有什么意思?两清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声音响起,朱獾实在控制不住,但这控制不住只是一瞬间的控制不住,很快她捏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朱运河,你有资格喊我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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