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
“就你能,叨叨起来个没完。唉,为父之过,为父之过呀。不过,值得表扬,唤仙子姐姐了呢。嗯,很好很好。”鲁伯摇头又点头。
朱獾骂道:“亲信?那你还凌迟于我?你对得起我的祖上吗?”“寡人知错,寡人自作自受,寡人现在每天在那九幽之处受那各般刑罚之后面壁反思,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只要仙子助寡人出九幽之处,寡人定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好,那我再问你,这老宅是不是你命刘伯温所设计?”朱獾缓和语气。
“蒯祥?明代的蒯鲁班吗?鲁伯是不是他的传人?”朱獾问。
朱獾嚯地站起身,大声对柳如玉说:“你休要在我面前提他,本仙子之所以被贬到凡间,全是他背后捣的鬼。本仙子迟早要找他算账,将他打入九幽之处。”
刘如玉松开朱獾的手,拍了拍她的脊背,说:“好好梳一下头,今天穿的衣裤我已经放在床头。”朱獾问:“今天来的客人很重要吗?”
朱獾一脸懵逼,环视四周自言自语道:“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梦?我一直在做梦吗?”
“哎,爸爸,刘叔,婶子应该是獾獾,噢,仙子姐姐的亲生母亲吧?为了护佑老宅护佑仙子姐姐长大,忍辱负重,周旋在朱云河、朱扇子等一干心怀不轨之人中间,从一个弱女子蜕变成为一个母夜叉。山洞里婶子完全和蛋儿一样,是表现给朱云河看。而仙子姐姐及时识破朱云河的谎言,赶朱云河出老宅,但没有理解婶子,婶子没有及时澄清自己,是心已累,更想试试仙子姐姐对自己到底有多少感情?”鲁欢恍然大悟,直言不讳。
“哎哟哟,我的仙子也,真仙子也,不好意思,应该是我们跪你,你怎么可以跪我们呢?”刘叔“扑通”一声跪倒在朱獾面前。
朱獾告诉刘如玉,她一开始还真被朱云河给骗了,对他说的一切信以为真,可当刘如玉捧出那个大木盒后以丑玉的模样出现,她开始怀疑。
柳如玉掩面而泣,泣不成声。
朱獾跪在地上,头贴到柳如玉的腿上,幽幽地说:“千错万错是女儿的错,不过你改名换姓、改头换面怪不得女儿,女儿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生,你要怪只能怪刘叔这个老顽童,是他这个做爹的不为女儿考虑。还有,二十二年来你并没有守活寡,夜深人静和玉树临风幽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否则生不出蛋儿来。”
“爹,你听她瞎说,我还吕洞宾呢。”柳如玉不屑一顾。
朱獾白了朱元璋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你!本仙子要将你打入九幽之处。”
“这不是反客为主吗?有什么漏洞?”刘如玉问朱獾。
梦醒,朱元璋不见,朱獾明白自己确实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大梦。这个大梦应该是她向鲁欢埋怨刘叔和鲁伯过来太迟的时候开始做,一直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朱獾从椅子上起来抱住刘如玉,娇滴滴说道:“梦里的朱元璋也好,丑玉也好,还不如我的如玉娘好啊。”
“喂喂喂,有你这样问的吗?虽然我没心没肺,但多多少少总得给本姑娘留点面子吧?”鲁欢噘嘴。
朱獾呵斥:“少拍你的讨饭屁,说,玉树临风是不是我的亲爹?刘叔是不是我的外公?蛋儿是不是我的亲弟弟?”“是也是也,仙子所问全为事实,不光这些是事实,蛋儿他娘可是你的亲姑姑,你们的祖上全为朕的亲信。”朱元璋满面堆笑,极力讨好朱獾。
刘如玉抹去泪水,对朱獾微微一笑道:“能详细说说吗?”“你不是叫我快去梳洗吗?”朱獾走出厅堂走向厨房。
刘如玉说:“朱扇子没有正式行动之前,我们不能自己乱了阵脚,一切维持现状就可以。”“一切维持现状?那我的亲爹呢?我还不能见他?”朱獾眼睛紧盯刘如玉。
同样蹦跳起来的还有刘叔和鲁伯,两位老人过来齐齐望向朱獾,似看一个怪物或者是一个宝物。
朱獾没有回答朱元璋的问话,而是反问他道:“丑玉呢?你这么高兴,不会是欺负了她吧?”
“上次问的是蓝玉有没有后?你回不回答?不回答就滚回你的九幽之处去受刑。”朱獾加重语气。
朱獾望着刘如玉的背影问:“他们不知道玉树临风是我的亲爹吗?”“你拿个大喇叭站到西山去问。”刘如玉关上了朱獾房间的门。
哼,又做谜语人。信不信我真拿个大喇叭去西山问,问得他们胆战心惊,嘻嘻。
朱獾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哼唱小曲返回床边,一看刘如玉为她准备好的衣裤却差点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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