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数。”鲁伯数落鲁欢。鲁欢嬉笑着问鲁伯:“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吧?”“当然,怎么?”鲁伯不明白鲁欢为什么这样问他?鲁欢没有马上回答鲁伯,而是笑着问在座的朱獾、刘叔和柳如玉:“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他自己说的我还是一个小姑娘。”
过了两天见斜眼婆并没有因为那只大箱子被偷而声张,一开始朱獾以为她根本不在乎那只大箱子,巴不得被偷走,她不是恨蓝玉柳勾引她的虎哥吗?所以压根没有告诉蓝玉柳大箱子已经被偷。
“两位前辈真是高人,你们过来的时候蛋儿家有声响吗?”朱獾双眸忍不住望向窗外,暴雨已经停息,外面漆黑一片。
“不什么?没什么?不管你是柳如玉还是马夜叉,今天晚上你必须对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朱獾怒视柳如玉。
刘叔从朱獾手上接过茶盏,回应朱獾:“这不是你的意思吗?”“是啊,你让欢欢过来和你一起睡,不就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机会吗?我们两个如果不走,还不是碍着他们了吗?”鲁伯说完呡了一口茶。
朱獾偷来蓝玉柳的大箱子自然高兴,但高兴了一小会,因为她无论如何打不开那大箱子。
不过蓝玉柳还是没有忍住,因为这个大箱子被朱獾偷来,她才没有稳住自己,一反常态挑衅朱獾,弄得狼狈而逃。
如果蓝玉柳和黄秋葵是一伙,那朱獾的胜算可就要小得多。虽然太祖奶奶说过“刘鲁至,老宅安”,但只是“安”,老宅到底落在谁的手上?朱獾不能确定。
鲁欢继续大快朵颐,不再和朱獾讨论“破绽”和“破腚”。朱獾只得问柳如玉:“那天我又开了裆露了腚?”
“没有破绽,但有破腚。”鲁欢笑嬉嬉回答朱獾。朱獾一愣一瞪眼,厉声对鲁欢说:“好好说,什么破腚?信不信等一下鸡汁羹你休想再吃!”
“鸡汁羹有没有得吃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自己去偷东西破了腚都不知道,还仙子呢。”柳如玉手端满满一碗鸡汁羹到鲁欢面前。
刘叔笑问朱獾:“你是对你师父不放心?”“我怎么会不放心她?我是有点不太放心蛋儿。”朱獾的目光还是停留在窗外。
蓝玉柳厉害,朱獾自然明白,但偷听了田家父子的话后,朱獾斗倒她的信心更足,因为她不是和黄秋葵一伙。
朱獾闪身冲进斜眼婆家后先看那只大箱子在不在?见还是放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就去找朱虎家的轱辘小车。
柳如玉从厨房端出热气腾腾的鸡汁羹,朱獾还没有回想出自己和鲁欢去斜眼婆家偷蓝玉柳的那只大箱子到底留下了什么破绽?
算啦,反正她已经知道是我所偷,管它留下什么破绽不破绽?朱獾见鲁欢已经拿起勺子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也就不再多想。
六一.二二三.一五四.一五七
“这有什么问题吗?”朱獾问鲁欢。鲁欢回答朱獾:“他一天到晚催我成家生小孩,我还是一个小姑娘能成家生小孩吗?”
脑西搭牢,这都是些什么锁呀?朱獾一把锁都没有见过。
朱獾一吐舌头,嬉笑道:“我不习惯嘛,从小我就喜欢光腚子,这还不是你惯下的坏毛病?”
朱獾忙站起身相迎,一边为两位老人上茶一边询问:“你们怎么过来了呀?”
鲁伯过来拉鲁欢到一边,对朱獾说:“仙子,你可知他们心心念念的第一样物件是什么吗?就是这屏风。”
“是吗?他们指的是黄秋葵还是蓝玉柳?”朱獾停止和鲁欢的打闹。
朱虎远行不让斜眼婆送,让她看好家就行,斜眼婆就不送他,连自己的家门都没有出。
所谓轱辘小车就是在一块木板下面安装上四个能自由转动的木轮子或者石轮子,这样的轱辘小车应该只有驴不到村有,主要用来在老宅里面拉山货。乡邻们每天肩挑背扛从山上采一些山货回来,到了大樟树下不直接拿进老宅,等晒干了再一起用轱辘小车拉回老宅。朱虎家的轱辘小车做得挺精巧,轮子为石轮子,比木轮子拖动起来要快要灵活。
“当然,你和獾獾说说破绽,然后再一起想想怎么弥补这个破绽?我去给你盛鸡汁羹。”柳如玉接过鲁欢递过去的那只碗起身去厨房。
朱獾闪身冲进斜眼婆的家,鲁欢当即过来站在柿子树下望风。当跷脚佬和斜眼婆吵起来,朱先生过来责骂,结果自己掉进茅坑里,留在老宅的人呼啦全围拥过来,包括蓝玉柳。鲁欢拉住蛋儿让他替她望风,自己溜进斜眼婆的家,帮朱獾一起推出那只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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