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是谁?”朱獾坐回到鲁欢身边。
柳如玉说:“你们两个平时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柳树精和田家父子,她可没有那么好对付,田家父子也没有那么好对付。正是因为这样,刘叔和鲁伯,还有他和她,决定先不戳穿朱先生,留她在老宅,但必须让她搬出田癞子家,让她不能明着来。”
“好,你也叫她柳树精。不,你怎么还喊他朱先生?”朱獾点头又摇头。
柳如玉解释:“她已经是柳树精无疑,只是还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至于朱先生嘛,暂且称呼他一声先生吧,毕竟教过你教过孩子们识文断字。再说,他接近柳树精,是因为被她所迷真正倒向了她还是演的戏为了更好地控制她?尚不可知。”
“演的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朱扇子连斜眼婆的诱惑都挡不住,能挡住她柳树精的诱惑?”朱獾嗤之以鼻。鲁欢附和:“对对对,这个朱扇子真正的为老不尊,有时候我这里都要吃豆腐呢。”
“真的假的?他怎么样你了啊?”柳如玉不是一般的震惊,欠起身探向鲁欢,语气急促。
鲁欢嬉笑着回答柳如玉:“婶子,你放心,他想要吃我的豆腐哪有这么容易?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他总是趁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假装身子没站稳靠到我身上来,我其实早有留意,先不动,等他靠下来了我猛地跳到一边,他结结实实摔倒在了地上。还有,和他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有意无意伸手摸我,我哪能让他的臭爪子得逞呀?每次他要偷偷摸摸行动的时候,我就拉身边的柳树精的手在我的手上,他摸得胡子乱颤。”
“哼,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偷鸡不着蚀把米,欢欢你真厉害,这才是你。咦,不对,他摸到的是柳树精的手,自然更欢喜,那柳树精没有反应吗?”朱獾听鲁欢说完之后一开始挺开心,但转念一想,不对头,于是问鲁欢。
鲁欢毫无保留地回答朱獾:“柳树精装作不知,任由他摸呢。起先我还以为她是为了保护我,替我受罪。现在想想,她是在勾引朱扇子啊。”
“嗯嗯,想不到他老了老了还是这副德行,真是江山可移本性难改呀,唉。”柳如玉叹气。
朱獾直性子,直接问柳如玉:“娘,他不会也这样骚扰过你?”
“喂,哪有你这样问的呀?算啦,过去的都过去了,反正他不可能在我这里占到什么便宜。”柳如玉脸一红,转过头不看朱獾。
朱獾从椅子上蹦跳起来,面向朱先生家的方向大骂:“好你个朱扇子,敢吃我亲娘的豆腐?老娘要你生不如死!”
“喂,你骂的什么呀?我们两个到底谁是娘呀?嘻……”柳如玉忍不住笑出声。鲁欢笑得更欢:“吃亲娘的豆腐,老娘必须让他生不如死,这话没毛病。”
“话是没毛病,可你们偷了她柳树精的行头,她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还是早点去睡,养足精神和她斗。”柳如玉制住笑。
朱獾问柳如玉:“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偷了她的行头?还有,你保证她今天晚上不会耍什么幺蛾子?”
“你不是经常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你和欢欢的那点事能逃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要不是斜眼婆缺心眼,你们无论如何偷不出她的行头。至于晚上嘛,不是她耍幺蛾子,而是朱扇子和田癞子耍幺蛾子,那就让他们去耍吧,反正耍不出老宅后门。”柳如玉说得稳稳当当,对朱先生的称呼也自然而然改为朱扇子。
朱獾向柳如玉竖起大拇指,夸赞她道:“不愧是我的娘,我的亲娘。”“婶子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精品。”鲁欢也向柳如玉竖起大拇指。
“好啦,别恭维我啦,是不是想吃鸡汁羹了呀?好,我去烧,你们回忆回忆偷她行头的时候有没有留下破绽?”柳如玉起身走出厅堂走向厨房。
“婶子你最好了呢。”鲁欢朝柳如玉的背影喊,喊完回头问朱獾:“婶子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是提醒我们办事不够细心呗。反正我们已经偷到手,管它什么破绽不破绽?”朱獾嘴上这样说,脑海里迅速回闪她和鲁欢一起偷出蓝玉柳放在朱虎家的那只大箱子的整个过程。
想要偷出蓝玉柳放在朱虎家的那只大箱子,朱獾心心念念,盘算了好久,但苦于没有帮手一直无法实施。确定鲁欢是自己真正的朋友、亲密伙伴之后,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鲁欢。鲁欢一拍大腿,豪爽地说:“我早就耐不住了呢,你不动手我准备自己动手。”
于是,朱獾和鲁欢联手从斜眼婆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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