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而自己居然躺卧在东山顶上的一棵大松树下。
脑西搭牢,怎么还真的上了天呀?朱獾身边飘过老老少少的神和仙,他们和她们对她笑脸相迎,一个个全恭敬有加。
“是的呀?”朱獾自己觉得这只不过是做个梦而已。八仙小姐姐笑道:“那就好了呀,朱元璋可是在地府,上天就是到仙界,你平时又在老宅,不就是可以随便穿越三界吗?”
八仙小姐姐说,我如果不答应帮她,将永远无法获知蓝玉柳的真实身份,看来这个蓝玉柳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刘叔和鲁伯这么高深的人也不能摸清她的真实身份,探究出她来驴不到村进入老宅的真实目的,说明她伪装得很深很深。
朱獾看到大虎听到虎吼,禁不住后脊背发凉,但很快稳住了心神,因为那大虎的吼叫声明显没有恶意,不但没有恶意,还充满友好。再看那大虎的眼睛,流露的是求助之意。
朱獾再问:“你家大癞二癞都不出去了吗?”“不去,全不去了呢。”田小癞显然有些不耐烦,只是不敢表露出来。
正月十六一大早大樟树下跪满人,朱獾不奇怪,因为这是驴不到乡邻们的一个习俗,一个令人悲伤的习俗。
朱獾再问大虎:“是不是有人要毁你们的居所?”
七彩羽衣少女回答:“是的呀,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很快来到南天门,两位仙女过来施礼,问朱獾是去凌霄宝殿还是瑶池仙境?朱獾说,我要见八仙。
朱獾火起,一跃而起指骂朱先生道:“还犯贱?敢乱了我的清梦!”
朱獾感觉不到少女的任何体温和力量,可她明明双手紧拉着自己的双手。
过完元宵节就算是过完了年,驴不到村的精壮男人第二天就要出门去外面打工,直到下一年过年的时候才回村来,有的甚至是两三年才回来一次。
朱獾想哭,想搧自己两个大巴掌,但终究没有举手,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任由眼泪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转个不停之后再无声地滑落。
她这么喜欢清爽的人愿意住到田癞子家,说明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忍受一切。这样的人更加可怕,可怕的令人防不胜防。
脑西搭牢,我怎么就那么地自以为是承诺百兽如果失手会带它们上天?我能做得到吗?上天有那么容易吗?上天不容易,和她斗同样不容易,虽然现在有了“刘、鲁”。
刘叔、鲁伯,一大把年纪背井离乡来到这大山深处,帮我护佑老宅,我必须要对得起他们,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和她斗,和她和她斗,她和她就是黄秋葵和蓝玉柳。当然如朱元璋所说,接下去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她和她会来,她们都觊觎老宅的宝贝,虎视眈眈想要入住老宅入住老宅的主屋。
朱獾皱眉,轻声嘟囔:“妹妹?小姐姐?什么意思?”
“你知道蓝玉柳?你怎么会知道她?”情急之下朱獾想要过去拉八仙小姐姐的衣袖,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拉不到。而八仙小姐姐明明就在眼前,近在咫尺。朱獾急得顾不得礼仪,伸出双手去抓,可就是抓不到。见八仙小姐姐要走,朱獾急得大喊:“不要走,不要走!”
雾中,朱獾飞得惬意,与梦中去天上一个模样。
驴不村穷,只有精壮男人去外面打工,才能为家里挣来一些钱,改善家里的生活。现在村里的那些精壮男人全跪在了大樟树下,他们既祈求祖先保佑自己出门在外无病无灾又保佑自己留在家里的老爹老娘老婆孩子一切安好。
脑西搭牢,她怎么就住进了田癞子家呢?这田癞子家想想都脏。一家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头癞不说,一个个全色迷心窍。
“你是八仙姐姐?”朱獾问。
八仙小姐姐拥抱住朱獾,樱桃小嘴抵在朱獾的耳边轻声问:“妹妹,凡间真的有那么好吗?你和七仙姐姐留在那里不肯回到天上来?”
朱獾继续问:“你爹和你娘会让你们在家做懒汉?”“我爹没意见,说在家里帮柳姐的忙是大事,我娘有些不乐意,但我家我爹说了算。”田小癞想挣脱刘叔和鲁伯的手走,可挣脱了好几下,不成。
朱獾听田小癞说“在家里帮柳姐的忙是大事”,心里一紧,想,果不其然,这蓝玉柳住进田癞子家是打田家人的主意,凭她的那一副妩媚相,那田家四个男人怎么会不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朱獾想直接问“蓝玉柳要你们帮她什么忙?”转念一想,不行,我得迂回一点,于是说:“省城那边的工资听说现在动不动上千元。”
“不稀罕,柳姐在家里就会给我们开工资。你问完没有?我还有大事情要去办。”田小癞不是一般的傲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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