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灰盒。”
“为什么?”
“如果是尸体,肯定先叫的八先生,总不能她自己从车上抱黄鼠狼的尸体下来呀?”
“我就是这样想的呢,所以仙子问我,我就脱口而出说是骨灰盒。”
“还有,这黄鼠狼既然是假死,肯定用骨灰盒做掩护,如果用尸体明眼人一看便知,他黄鼠狼能装死装那么长时间?”
“你怎么确定黄鼠狼为假死?”
“杀猪佬没有回来,黄豆酱没有回来,如果黄鼠狼真的死翘翘,黄豆酱作为老婆会不回来?杀猪佬作为女婿会不回来?”
“就是嘛,这黄豆酱和杀猪佬分明在医院里照顾黄鼠狼。”
“所以说,我们根本不用理会黄秋葵演的这出戏,如果去理会,就会上了她的当。”
“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诓仙子去现场,然后求仙子救救她爹。”
“没错,你不是仙子吗?不是会起死回生之术吗?你亲爹死去那么多年你唤了回来,蛋儿死去那么长时间你救了回来,怎么就不能让她爹也起死回生呢?”
“能让黄鼠狼的骨灰变回一个大活人,那你就是仙子,否则就不是,是在装神弄鬼耍乡邻们。”
“所以一切的一切全为陷害,只要你獾八仙敢出头露面,敢去和她黄秋葵较真,那就让你下不来台,让你自取其辱,让你自取灭亡!”
“没错,无论如何这次她黄秋葵不会落下风。她捧亲爹的骨灰回来不进老宅自己的家而在大樟树下祭奠,乡邻们都会夸她懂得礼仪。如果你獾八仙过去捣乱,那就是你的不是,不需要她黄秋葵出来和你理论,乡邻们肯定一致声讨你,唾沫星子淹死你,还说是仙子呢,死者为大的道理都不懂,人家已经主动让了步。”
“……”
听蓝玉柳和朱云山在厅堂大声说话,朱獾坐在灶膛前忘记添柴禾,心中的那一股怨气跟灶膛里的柴火一样,从熊熊燃烧到慢慢熄火,直至变成灰烬。
朱獾自然明白蓝玉柳和朱云山是故意说给她听,一开始她甚是厌恶,厌恶蓝玉柳,厌恶朱护宅假扮的朱云山。
想,自己的亲爹绝对不可能和蓝玉柳这个外人联合起来奚落她,一定会全力维护她。
哼,你们两个不会是早有私情吧?否则除夕夜不可能当着大家的面拉拉扯扯。马夜叉,柳如玉,你是不是早知晓这一些?
脑西搭牢,柳如玉,你是不是很满意这个儿媳妇?貌相漂亮,能说会道,诡计多端,比我这个獾八仙不知道强百倍、千倍、万倍呢!
嘿嘿,这个蓝玉柳不会是你柳如玉让朱护宅带回驴不到村,带回老宅的吧?那样的话一些事情就更好解释了呢。
想到这里,朱獾收回神,静心谛听蓝玉柳和朱护宅说话,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越听越为自己没有意气用事硬着头皮出家门而感到庆幸!
蓝玉柳,朱护宅,柳如玉,你们一个个全比我厉害,怎么还要这样捧我呢?我可是个捧不上树的冬瓜,迟早会摔个稀巴烂。
不行,我得和他们当面锣对面鼓敲打个明明白白,说明白后我就和鲁欢一起去省城打工,再也不管老宅的事情。
鲁欢?鲁欢不会和蓝玉柳一样是柳玉如的安排?安排她来老宅陪伴我?帮助我?可能吗?陪伴和帮助不可能,监督倒是有可能。
什么保护老宅?什么重任?还不是朱先生神神道道地神神叨叨给我看给我听?我自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以为是的想充大瓣蒜。
脑西搭牢,一个个全是谜语人,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我的亲爹亲娘怎么可能自绝于人世?他要是真的朱云山,那应该如云般高远似山样伟岸,不可能遇到一点不如意就自绝于人世。还有马夜叉,你柳如玉扮我的亲娘马夜叉扮得应该挺像,否则乡邻们不可能看不出端倪。这就好了呀,按照马夜叉不管不顾、剽悍泼辣的个性,她怎么可能选择自绝于人世呢?即使没办法要死,肯定得拉几个垫背的才肯罢休,岂能容忍那些人猖狂?
朱獾漫无边际的瞎想,想到哪里算哪里,反正她不会出去,不会去大樟树下和黄秋葵较真,现在还不是和黄秋葵较真的时候,这个朱獾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了蓝玉柳和朱护宅的对话后更加确定,和黄秋葵较真的时候迟早会来,而且会很快,她做好准备就是。
脑西搭牢,他们两个怎么和黄秋葵较起真来了呀?朱獾从灶膛那边出来到灶上捞粽子,听到外面传来独臂罗、跷脚佬的声音,声音不是一般的大,听上去有些急有些怒有些急不可耐有些恼羞成怒,而隐隐地听到黄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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