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朱獾才喊出声:“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要问你呢!”
“对,你一个女人进祠堂来干什么?”
田大癞和田二癞气势汹汹冲到朱獾面前。
朱獾虽然跌趴在地上还没有起来,但她完全不把田大癞和田二癞放在眼里,冷笑几声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一个响亮的唿哨唤八只细犬到自己的左右,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厉声责问田大癞和田小癞:“这祠堂为朱家祠堂,你们还记得自己祖宗姓什么吗?”
田大癞和田二癞平时就忌惮朱獾三分,因为朱獾总是不管不顾,比她老娘马夜叉还要夜叉,根本惹不起,刚才见她跌趴在地上,想趁机戏弄她一番,没想到呼啦上来八只细犬,团团保护住朱獾不说还虎视眈眈紧盯他们哥俩,随时准备上前撕咬他们成碎片,心中自然慌张十分。朱獾责问他们祖宗姓什么?田家大癞二癞更无言以对。
“獾八仙,什么年代啦你还讲这些宗族观念?”田癞子倒背双手迈着八字步踱到朱獾面前。
朱獾最看不得田癞子这副做派,什么东西?大字不识几个整天把自己装成个官儿模样,不就是当过几天村里的民兵队长吗?那还是背后耍手段才上的位。
“这老狗叫的好响哦,不过比起我的犬儿来还是差一大截呢。什么年代啦还不让女人进祠堂?什么年代啦还偷偷摸摸到祠堂里搞迷信活动?”朱獾仰头张望戏台,故意不看田癞子。
田癞子听朱獾骂他老狗心中来气,朱獾不正眼看她心中更来气,要是在以前,他一定双手一撸癞子头大嗓门爆发,大骂朱獾一顿。今天双手一撸癞子头,瞄了几眼朱獾脚下的八只细犬后赔上笑脸道:“仙子,新社会男女平等,这祠堂你想进就进,没人拦你。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们没有在祠堂里搞什么迷信活动,我们只是过来看看,看看而已。”
“只是过来看看?我们朱家的祠堂你们田家人过来看什么?还有,早不过来看晚不过来看,这个时候过来看什么?”朱獾从戏台上收回目光,紧盯田癞子。
田癞子偏过头躲避朱獾的目光,自己的目光正好与一只细犬犀利的目光相碰触,身子随即触电一般哆哆嗦嗦往祠堂外跑,边跑边喊:“大、大癞,二、二癞,快、快、快回家。”
田大癞和田二癞不明白自己的老爹爹怎么突然吓成那样?獾八仙虽然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可毕竟只是个小女人,用不着怕她。那八只细犬看上去要吃人,可不至于无缘无故咬他们,如果真咬了他们,她獾八仙得赔偿。两个人呆愣之间,田癞子跑到了祠堂大门外。
站在大门外廊檐下,田癞子重新倒背起双手,装模作样喊道:“朱家祠堂进了女人实为不吉,我田家仁义,及时上前阻拦,结果反遭她污蔑。朱家还有男人没有?你们的祖宗怕是要背过气去。”
田大癞和田二癞听田大癞这么一喊,醒过神来,急急往祠堂大门外跑。朱獾岂容他们跑掉,一声呼喊,八只细犬分成两组,团团围住田大癞和田二癞。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们出去,你们朱家男人过来遭罪的是你!”田大癞和田二癞威胁朱獾。
朱獾冷笑两声道:“哼哼,我等的就是朱家男人,他们来了看遭罪的到底是谁?”
率先赶到的朱家男人是朱先生,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手摇折扇站在祠堂大门口不急不慢说道:“都还在,挺好,挺好。”
“你什么意思?”田癞子看上去有些心虚。
朱先生手上折扇一指被细犬围在祠堂院子的田大癞和田二癞笑道:“老朽以为神犬已经吞落小毛贼,看来神犬就是神犬,怕脏了自己的嘴。”
“你再瞎咧咧我说出你的烂事,小心那朱虎收拾你。”田癞子冲朱先生瞪眼。
朱先生折扇轻摇,脸上带笑回告田癞子:“树欲静风不止,老朽和那斜眼婆本无事,管他朱虎不朱虎。倒是你,贼心不死,死不悔改,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以前我朱家无人制裁你,如今獾仙子成人,该你伏法也。”
“一天到晚只知道之乎者也,也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当夜壶使。我告诉你,我田癞子活到现在不是被吓大的,而是靠自己的血换来的,你如果再不起开,我立马让你见血。”田癞子凶相毕露。
朱先生面不改色,依然笑着回应田癞子:“你那么想见血今天獾仙子肯定会如你所愿,不过老朽还是奉劝你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跑还来得及。”
“跑?我凭什么要跑?我田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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