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倒是乐呵得厉害,想,这马夜叉虽改了一些性情,但毕竟总是在自己耳边叨叨叨,烦得很。接下去家里再也不用烦马夜叉叨叨叨,还能享受这小娇娘的服侍,好美好美。
“姐,姐……”屋外传来蛋儿的喊声。
老宅有规矩,老宅和老宅外的人都知晓,就是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入老宅正房,即朱獾家。
朱獾听蛋儿喊她,看了丑玉一眼走到院子里问蛋儿:“什么事情?”
此刻夕阳西下,霞光万道,预示着明天将是一个雪后的大晴天。
蛋儿四下张望,前院空无一人,斜眼婆家厨房的窗户映照晚霞刺人的眼,分辨不清有没有人隐在后面?女人一般的手拉朱獾到照壁墙角,压低声音说道:“见血,又见血了呢。”
“哪里见血?见的什么血?”朱獾其实对见血和什么东西见血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居然在这个时间真的又出了事。
朱先生说,十二生肖先后见血后,接下去该是与之对应的十二个时辰里接连要出事。
那张拆迁告示贴出后,老宅首先见血的是鸡,鸡对应的时辰为酉时,酉时指下午十七点到晚上十九点,现在应该是傍晚十六点左右,正是酉时。
脑西搭牢,朱扇子你还真是神算子呀!
不对,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预料的那么准?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想让我为他办事。
哼,脑西搭牢,我可不会上你的套,我必须戳破你的套。
想到这里,朱獾再次问蛋儿:“你快说,哪里见了血?见的什么血?”
“那,那,那……”蛋儿结巴,眼望照壁的那一头惊慌失措。他刚才没有及时回应朱獾,是早早看到了从后院急匆匆出来的一干人。
朱獾顺蛋儿的目光见沿照壁过来十几个人,其中四个人四个方位肩扛一块门板,田癞子的老婆双手紧扶门板闷声呜咽,田癞子走在最后,经过朱獾身边的时候,瓮声瓮气骂了一句:“如果这样死去,老子决不罢休!”
朱獾皱眉,等那些人出老宅后问蛋儿:“田癞子家的人见了血?”
“嗯,他媳妇突然大出血,想喊瘪嘴婆过来止血,瘪嘴婆说打死她不再进老宅。”蛋儿嘴上回答朱獾眼睛张望那些人快步赶往西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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