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脸色变了变,压下怒气,转而笑道,“我说谢府随你出入,又没让你只出不入,怎么如此傻,和我较这个真。”
说着,谢长宴和之前一样笑着去拉她的手,“好知溪,气你也出了,别和我闹脾气了,我承认婉如郡主的事是我没有及时处理妥当,引的你误会,心里受了委屈,是我不好,你的心意我也看到了,咱们别在置气了行吗?”
谢长宴能把姿态放到这个程度,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了。
连墨竹都没脸听,默默抱剑退到大门口去等。
心里,还只为这位孟姑娘称奇。
放眼整个京城,敢这样磋磨他们家大人的,也就她一个。
孟知溪懵了半天,看他掏出那个荷包,只觉得脸上臊的一热。
“那只是我随便绣的,谢大人不用当真,我没受什么委屈,也一点儿不辛苦,大人今日该带走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谢府的人。”
孟知溪看了一旁的碧芙,还以为是她告的状。
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带她出府。
碧芙这才叫冤,“孟姑娘,不是我。”
身后,墨竹摸了摸鼻尖,不敢出声。
“好,你不走,那我便随你住下,这庭院的清香,沁人心脾,倒是比我那谢府还舒适。”
孟知溪愕然,没想到堂堂首辅大人竟然也这样耍起无赖来。
他不走,门口有重兵把守。
哪一家绣品店敢上门来收货!
这可是她第一笔订单,做不好,就是最后一笔。
一时间,孟知溪直接他被气哭了。
没这么欺负人的。
谢长宴看她掉眼泪,也跟着懵了,软着心坐下来哄人。
“好好好,别哭了,你不想回谢府,我就买下这院子让你住下不行吗?”
孟知溪不语,只觉得她留在京中也是个错。
那日出了谢府,她就该直接逃去边陲小城。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最终,还是抵不过谢长宴的安排。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院子买下,置办成她的宅院。
又让下属,帮她把手帕收起来。
活干完,孟知溪要去交货,他偏要跟着。
孟知溪道,“你去,我还怎么和老板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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