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为何惹到了谢长宴?
府内奴仆把蜀王抬进房内,又找来大夫诊治。
门外,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回郡主,这次真不是王爷强抢民女,是那孟府,亲自带人来把那孟氏女奉上的,王爷……王爷也只是中了孟府的美人计。”
荒唐!
婉如郡主骤然起身,瞪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众人不语。
父亲是什么德行,她能不知吗!
但那孟氏女……
“哼,就知道她是个祸害!”
贱人,迷惑她父王不说竟然还敢勾引谢大人。
她定要给这狐媚子一点教训!
谢府。
孟知溪已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不吃不喝,滴水未进。
只是瞪着空洞的双眼,盯着那床幔发呆。
谢长宴接过碗,看着那纤瘦的身影劝道,“知溪,起来喝些粥,你这样会把身子熬坏的。”
见她身影未动。
谢长宴眉心微皱,放下碗,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孟知溪眼角一湿,又落下泪来。
“哭什么,一切有我在,就这点出息,那天为何不和我服句软。”
他也不是非要逼她,只要她服句软,两人便能和好如初。
“知溪,求别人,不如求我,如今,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你还分不清楚吗?”
孟知溪又道,“大人此举,又和那蜀王有何区别。”
只不过是想强占了她这副身子罢了。
真正令她失望的,是父亲母亲!
或者说是恨!
恨急了,竟然也有想带着他们下地狱的想法。
谢长宴这才把人紧紧搂住,张口略带惩罚的咬住她的耳尖。
“知溪,你这样想,不仅轻贱了你自己,还轻贱了我对你的情谊。”
他轻吻着她,惜若珍宝,丝毫没有轻薄之意。
半天,他才松开,帮她拢了拢凌乱的领口。
“好了,知溪乖,喝了这粥,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的心情就好了。”
孟知溪不觉明厉地看向他。
伸手去接粥碗。
本来,她也没想寻死,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想不透罢了
碗没落到她手中。
谢长宴反而低头搅动勺子,吹了吹,亲手喂到她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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