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难道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孟知溪可不会随他的意,虽然她不是出身名门,但也任不得他这样羞辱。
约莫过了半刻钟,月扇才从外面敲门回来。
一遍拎进来食盒,一遍开始絮叨那哑巴绣娘又惹了什么麻烦事。
今天两人是用过晚饭的,所以这食盒自然是吃不下了。
孟知溪瞥了一眼,让月扇留着,她有用。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
拎上食盒,送到了哑巴绣娘那里。
那女子正在晾晒衣物,动作粗鲁,好好的衣物都被扯皱了。
她似乎不管这些,随意一搭,衣服就挂在竹竿上。
见孟知溪过来,她收敛了力道,冲两人笑了笑。
若是平时,孟知溪定会和善的回她一个微笑。
但今天,她只是冷着脸让月扇把食盒放下。
哑巴绣娘看见食盒上谢府的标识,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
“怎么,还装作不认得?”
哑巴绣娘歪着头,用手语表示,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没关系,把这食盒还给你主子,他自然就懂了。”
孟知溪把话撂下,扭头就走。
哑巴绣娘也不装了,竟然开口,“这……孟姑娘,奴婢是大人派来保护你的,非命不得出绣坊,要不这食盒您亲自去还。”
月扇本来已经跟着走了,听到她开口,诧异的转过身来。
“原来你会说话啊,那这几日,你的所作所为也都是装的?”
哑巴绣娘这才低头解释道,“奴婢碧芙,这几日装聋作哑实属为了完成任务,还望孟姑娘和月扇姑娘不要责怪。”
月扇气道,“责怪倒是不至于,你回去和你那位老鼠大人说清楚吧,我家小姐对他无意,让他休要再纠缠。”
在月扇心里,她不管那位谢大人是多大的官,但要是敢让她家小姐为难,那就是大坏蛋。
碧芙听了,把头压的更低。
这话她可不敢传。
主仆两人一走,碧芙才站起来。
衣服也不晾了,拎着那食盒,直奔谢府。
谢长宴手执书页,神色淡然。
“她发现你也是迟早的事,本来是想让她高高兴兴收下你在身边伺候的,现在看来,你怕是要在府内歇一段时间了。”
碧芙低头,“对不起,大人,都是奴婢办事不力。”
谢长宴放下公文,摆手道,“无碍,东西放下,你下去吧!”
谢长宴打开食盒,里面的饭菜竟然分毫未动。
看来,她是真打算和自己撇清关系。
沉默如同一座寂静的冰山,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良久,谢长宴叹了口气,眼底多了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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