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这样的自家人,孟知溪还当真没这个福分享。
任凭何青枫再怎么解释,她现在只感觉心情疲惫。
面上,孟知溪淡淡点头,“怎么会呢,我是晚辈,怎么敢记恨母亲。”
何青枫似乎对她的通情达理很满意。
送了药和补品,还托人帮她向罗姑姑告了假。
这才从绣坊离开。
现在他官复原职,已经订亲的事也在官场上传开了。
两人也没什么顾忌。
只是罗姑姑听到孟知溪是何青枫的未婚妻时,眼底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默默打量了两人一眼,郎才女貌,确实是良配,可惜…
“胳膊是刺绣使力的关键,孟姑娘可要好好休息,万不可留下病根。”
很多闲事不是她能管的,罗姑姑交代两句,才打发她离开。
折腾了半天,孟知溪总算能回屋休息。
月扇忙前忙后,边打热水,边换药。
吹着气,比她还疼。
就差掉眼泪了。
孟知溪打趣她,“怎么,这鞭子是挨你身上了?”
“鞭子没挨我身上,可挨小姐身上我能不为您疼吗?”
“凭什么,那姑爷也不护着您。”
孟知溪解释道,“这不是护着呢吗,没护住,小月扇,咱们凡事不能全依靠别人,你小姐看似荣宠,实际上无人可依。”
她把后背靠在椅子上,深深叹息一声,闭眼遮住眸中的疲惫和落寞,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
孟知溪和月扇对视一眼,摇头叹气。
自从卫绣娘走后,罗姑姑便默许把这一大间房拨给她们住。
不过隔壁却搬来一位笨手笨脚的哑巴绣娘。
人长的挺机灵的,但干活好像不太麻利。
也不知道她这样的人,是如何进绣坊的。
月扇终于帮她收拾完,孟知溪这才躺回床上休息。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她该好好歇歇。
这一觉,便睡到了深夜。
月扇期间进屋照看了两回,似乎怕打扰她休息,直接去了外面。
听见有开门声,
孟知溪才懒洋洋道,“月扇,有吃的吗,我饿了。”
月扇并没回答,在桌子上放下手里的东西,才往屋内走。
脚步声渐重,孟知溪才意识到,来人并不是月扇。
她起身撩开床帘,谢长宴已经走到床前了。
“你怎么来了?”
孟知溪压低声音,飞快的看向门口。
这里可是皇家绣坊,不是什么私宅。
隔壁还住着其他绣娘,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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