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动作渐渐放轻,带着视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
辗转,反侧,舍不得放开。
孟知溪只感觉自己宛若浮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任他索取,游离……
漫长的一天。
前院的春日宴早就在午间散了。
有人吃了哑巴亏,闷闷不乐。
也有人兴趣盎然,意犹未尽。
何青枫一开始还在人群中寻找孟知溪的身影。
等他被几位同僚拉着灌了几杯酒后,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还是郑子谦派人,把他送回了何府。
孟知溪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如同那天梦里的那样,她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再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后颈酸疼,手腕也疼。
孟知溪活动了一下,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揽着她。
睁眼,抬头。
入目皆是和梦中一模一样的俊颜。
谢长宴轻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了?”
孟知溪几乎连滚带爬的从他怀里逃出来。
千防万防,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
“月扇呢?”
她昏倒之前,月扇也被他们打晕了。
谢长宴见竟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坏笑道,“你不先问问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孟知溪是未婚不假,可不代表她没听说过那些闺房秘事。
而且刚刚她第一时间摸到了自己的守宫砂,这代表谢长宴并没有动她。
“发生了什么我自己清楚,月扇她心思单纯,你们别害她。”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们演了这么大一场戏却不动她。
但孟知溪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大概谢长宴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谢长宴轻笑,不知道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夸她傻。
就这么相信自己不是个坏人。
万一呢,他真动了歹心,以身入局……
“放心吧,月扇被人绑了扔在假山处,我手下的人已经救下她,带去治疗了。”
孟知溪这才松了口气。
又听谢长宴问,“可看清楚这次是谁动的手?”
孟知溪摇头,摸了摸后颈的伤,才惊觉自己这身衣物不妥。
随手拉过薄被蒙上,却见谢长宴竟然没有穿上衣。
白色的中衣,散乱的扔在背后。
入目皆是他健硕的胸膛,腰薄而劲窄,腹肌轮廓清晰刚硬。
右侧锁骨下面,有颗痣长的恰到好处。
孟知溪这样清冷寡欲之人,却因着那颗痣的魅惑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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