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情。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去东篱巷。所以我才问的。宋煜,你可以正面回答我一下吗。每天那二刻钟,我们断不断呢?”沈江姩嗓子也颤了。
宋煜睇了眼沈江姩,随后将目光收回,轻声道:“喝水么?温温的喝正好。”
他自己提起一盏茶饮了些,将另一盏往沈江姩手边拉了些。
沈江姩从他每个细节中都发觉自己逐渐沦陷,她对前夫的占有欲越发的浓重,她自己都被吓到了,她明知道...明知道他有侧夫人的,为了侧夫人他甚至迟迟不肯娶正妻,自己不应该肖想他或者依赖他。
她拿起茶杯,饮了一口,将从身后拥住他的冲动压下,她不可以继续犯错了,他子时前需要回去邱梦身边的,哪怕她方才讲了她子时不走,也不准他走,他还是理智地告诉她子时会准时送她回客栈,她理解他应该是不会让邱梦独守空房。
宋煜将那瓶东西盖子拧起来,拿布巾将床上暧昧的痕迹擦拭了下,随即立起身,“外头有人找孤有事。孤去看看。”
沈江姩将茶杯搁下,又问:“东篱巷每天二刻钟,断不断呢?我问三遍了。很难回答吗?我要不要每天去等你?”
宋煜仍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起身往外走,走到门边,住步,缓缓回身,“你一直问问题。孤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的小恩小惠,是指孤王放下朝政,放下社稷,撇开亲信,独身下市井给你买棉靴,以及半夜担心你饿,亲手给你包云吞么?你知道暗处多少人希望孤死,你也知道孤通常深居简出,不大出门,对吧?这点小恩小惠,看之不上,是么?”
沈江姩心脏如被狠狠捏住,但她实在没有胆子说自己是因为吃醋,因为介意他太熟悉男女事了,因为希望他只有她一个,她讨厌他的侧夫人,他说的这些她都明白,也是使她险些失去自我的诱因,她轻声道:“大后天今上的寿宴,你会出面帮我父亲说情吗。如果你会出现帮我,那天我们在一起,那天我是你的。”
宋煜面上神情冰冷,她对他只有利用么,可方才她为什么想摸他有旧疾的膝盖,让他有种被爱着的错觉,她摸他膝盖的时候他觉得她对他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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