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子那个面色极为不悦,我跪在太子书房,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汗湿了。好在太子旷达不羁,襟怀磊落,不然我今日生辰,来年今日就是忌日了!”
沈江姩死死攥着手,她不懂以宋煜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何可以姑息周芸贤,兴许宋煜有他自己朝堂的顾虑吧。
看来刺激宋煜情绪使宋煜除掉周芸贤这条路走不通,毕竟王八犬三字都可以包容,上位者的官场守则她真的不懂。
“行,我知道了。没事就好。”
“你表现得太平淡了!都感受不到你关心我!”周芸贤说。
“老夫老妻你别这样腻歪。你大姐煮了饭,你饿了的话,就叫她给你盛饭。她在井边洗被子。可能干了,洗了十几条。你去瞧瞧吧。”沈江姩说着提了提身上的药箱,便要离开。
“你怎么没有检查出来错字?你不是检查了一遍?”周芸贤埋怨着,又说:“洗个被子,有什么好瞧。你以前又不是没洗过。”
“我当时不是说我眼花了,没检查出错字来,叫你重新看一遍,你又说自己抄录得小心不肯检查。事后埋怨我!又不是我抄错了字!我抄那一份多,一个错字都没有。”沈江姩不悦地埋怨回去,“什么都往我身上推责任!你大姐不是一个字没帮你写?你怎么不怪你大姐?”
周芸贤这才面色柔和了下来,“好了,不是说推责任。这不是出事了,我心里难受。行了,你今天干脆不去给丽姐针灸了,咱俩收拾一下,去中州街那边住客栈,今天在外面住,晚上你好好安慰我一下,我今天真吓坏了,你没见太子当时的面色,我此生不愿意见第二次了。娘子,我真受惊了...”
沈江姩心想我干什么安慰你,你活着回来我还气坏了呢,谁安慰我一下,酝酿这么久,白忙活一场,“不行,我和人家丽姐说好了,邻里邻居,哪能爽约。”
“也行,那你去去就回,抓紧回来收拾一下衣服,和过夜用品。”周芸贤说,“记得带银票,吃住都在外面,得费不少钱,今晚带你吃好吃的。”
沈江姩说,“你带银票不就是了?你的月俸存了不少。”
周芸贤说,“你同我斤斤计较些什么。你的不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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