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确实笨。”
谢锦都不知该回答点什么,便将揉在宋煜肩头的手停了下来,便转身去外头提热水沏茶,沏爷常喝的碧螺春,爷说累的时候喝两口,提神,昨儿洗棉裤后就喝了这茶...洗棉裤累到了。
谢锦回来时,听见宋煜问那典狱长,“这二日可有人留口信给孤王?”
谢锦在青瓷茶杯里倒了一道茶,洗了下杯子,倒进旁边水盂里,随即又倒二道茶进茶盏,将茶水递到宋煜手边。
其实他是侍卫,随侍,但他越发体贴的像个太监。
宋煜端起茶碗,薄唇往那杯沿子吹了吹。
典狱长听见太子的问题,于是他仔细回想,思忖,再回想,再思忖,这在太子面前回话必须严谨,思忖三四次,终于严谨地平铺直述道:“没有。”
宋煜眉眼一凝,抿了口茶,便搁下了,对谢锦道:“你漆什么树叶给孤王?能入口么。”
“碧..碧螺春啊。”
谢锦想,今日早上您还说喝茶就得喝这个茶饼的,新鲜,这茶您可以喝一辈子。那不是随身带着,晚上和燕青喝酒时咱也喝这茶。这...怎么又成树叶了?善变...
宋煜复又窝回那张椅子,精硕的身子懒懒地靠在那里,内心有个地方空空的,烦躁悄然滋生。
-宋煜再见-
-不救我爹你别想在我身上讨回来,不甘心的是你不是我-
真不打算联系了,是么。
爷已经两天没看见她......的惨状了。不开心。
宋煜随手挥翻了茶盏,茶水洒了满桌。
那典狱长以为自己犯了禁忌,连忙将身子躬得极低,“属下惶恐。”
是真的惶恐,不希望被少主斩作两段。
谢锦摆手叫那典狱长出去,随后边收拾桌上茶渍,边言道,“许是想留口信这人出不得府来,她想留也留不了呢。”
宋煜睇了谢锦一眼,“多事。”
谢锦轻轻一咳,猜测主子爷不开心,兴许是缺少那些枯燥日子里的笑料,便言道:“暗卫这二日盯着周夫人的一举一动,爷要不要听一听暗卫带回来的消息,给咱们这平淡枯燥的日子,加点笑料?”
宋煜说,“给爷事无巨细的禀报。这生活它恰恰百无聊赖。说点前妻她的糟心事叫爷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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