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她病死在牢里,我想给她送些药。”
周芸贤听后,断然拒绝,“不能去送。你不要找事了。你妹妹病死和被砍头,结果都是一样,多活一阵子又有什么意义。多吃几顿牢饭吗,早死早投胎也是一种解脱。”
沈江姩面无表情,注视着周芸贤,药已经送过了,没什么可说的。
周芸贤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毕竟说的是她妹妹,又道:“我意思是让你把心思花在生人上面,你自己也知道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了,我出事,谁管你啊,你想变成一个小寡妇么?你知道女人守寡多难吗?”
沈江姩寻思现在和守寡区别是什么,“你能抄完臣子规吗,会不会被降职啊。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婆母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抄不完也得抄啊。事情来了就得去解决。”周芸贤想了想,“白日里把手头日常事务先放一放,这二日不吃不喝也把三遍臣子规抄了给太子送去。这伴君如伴虎,你也不出息,你若在太子那里得脸,多少还能帮衬我一下。只会给我添麻烦。”
“若得脸,怎么帮衬你呢?”沈江姩朦朦胧胧知道他什么意思。
“方法多着呢。你不懂就别问。”周芸贤看了她一眼,想起她一直没回答她是不是处这个问题,突然又道:“原想今夜给你验身的,结果出这样的事,你错过这个被本卿疼爱的机会了。”
沈江姩拧眉看着他。
周芸贤问,“你就扼腕叹息吧。下次得看我何时来兴致。”
沈江姩说,“哦。”
周芸贤盯着沈江姩不说话,心想她必然错失这次与他亲近的机会而伤心了。
沈江姩缓缓道:“要不要给大姐介绍一个婆家呢?感觉她在咱家无事生非,老是找事。她来了咱家就闹刺客,你又被罚抄臣子规,家宅不宁。是不是她有煞气,是个大扫把星啊。别再克身边的人。”
周芸贤表情比吞了苍蝇还难看,“不用你操心她的终身大事。”
“为什么?她是你唯一的大姐,我真心想给她找个男人,照顾她。”沈江姩说,“这样你就不用太操心她了,毕竟男女有别,不方便。”
周芸贤生气道:“不用!我可以应付得来。”
沈江姩明白他在吃醋,便没有再说什么,心里也不能说多舒服,毕竟她的丈夫在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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