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紧紧攫住陆行知。
陆行知只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他眉头蹙了下,刚要再打量那个女子,歌声却在这时停歇了,舞姬们也停止了舞动。
雅间内,突然变得异常寂静。
片刻后,那些官员们突然抚掌大笑,“不错不错,沈公子真是有心了,让我等欣赏了这么一出精妙绝伦的歌舞。”
“歌词新颖,调子独特悦耳,让人听来,有种洗涤心灵之感!”有官员意犹未尽地说。
“唱得确实不错,来人,重重有赏!”更有官员阔绰地挥了下手。
“多谢大人!”姑娘们立即拜倒在地上。
只有居中那名美人,并未跪谢。
沈廷之眼睛一眯,但随即便想到了什么,“你就是练绮梦,练姑娘?”
“正是妾身。”美人一开口,动听绵软的嗓音,当即让在场的几位官员,腹下一紧,目光俱是色眯眯地看向她。
沈廷之见状,唇角微勾,对于她没有跪谢官员一事,便没再追究了。
他转头对陆行知道:“陆大人,这位练姑娘有着惊世的美貌,是春风楼新晋的花魁,正是草民欲献给大人您的大礼。”
陆行知的目光扫了眼那位花魁,心里有些疑惑。
他从未来过春风楼,为何却觉得这花魁有些熟悉?
想着,他看着那花魁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此言一出,包括沈廷之在内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那位花魁亦是轻声笑了下,“大人不会是在梦里见过妾身吧?”
陆行知一怔,眉宇间划过愠怒,刚要发作,却见那花魁,突然莲步轻移地走了过来,还执起了桌上的酒壶,“妾身开玩笑的,若是惹了大人不悦,还望大人海涵。”
陆行知眸内划过厌恶,但顾忌着沈廷之等人还在看着,便强压了下去,淡淡道:“既知惹了本官不悦,那你便自罚一杯吧。”
此话一出,沈廷之等人松了口气。
方才那花魁放肆,他们还以为陆行知会发作,不料只是罚酒。
“喝一个!”立即有人起哄道。
花魁深深看了眼陆行知,而后举起酒壶道:“一杯哪够?妾身愿自罚一壶。”说罢,她便撩起了面纱的一角,将壶嘴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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