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没再多待,转身离去。
见他走远了,青鸢忍不住道:“这秦世子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乔菁菁看着秦轩走远的身影,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又是秦国公和秦夫人唯一的儿子,应当什么都不愁才是。
可是方才看到他的一瞬间,她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黯然和失落……
半晌,她耸了耸肩,“这谁知道呢?”
……
夜晚,秦国公府。
秦夫人虽是假装昏迷的,但一天都待在屋子里。
她此时倚靠在床头,喝着秦月儿喂来的汤水。
见她面色转好,秦月儿开口道:“娘,外婆回去时,叫我劝您,佛堂拆了就拆了,可千万别再与父亲置气了。”
秦夫人叹了口气,“知道了。”
秦月儿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觉得,纵然不能找父亲的不是,但是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秦夫人一怔,“你指的是……”
秦月儿沉下脸道:“今日的事情,必然跟那乔氏脱不了关系,我找人问过了,父亲上午亲自去了一趟陆家。”
秦夫人闻言,眉头一皱,“他去陆府做什么?”
“说是代我们向那乔氏赔礼道歉。”秦月儿冷笑道,满脸不忿,那个乡下女人,凭什么能让她身份尊贵的父亲,纡尊降贵?
秦夫人听后,自然也被气到了,一脸阴沉,“所以,你父亲会知道我们没有离开京城一事,是她透露的?”
“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秦月儿恨声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日前……我在祥和楼碰到了她,那日还与她有过争执,所以定然是她告诉爹,我们还在京城的。”
秦夫人闻言,有些着恼,“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要乱跑,你偏不听我的劝,若非你暴露行踪,今日你父亲何至于拆掉佛堂,逼我们回来?”
秦月儿目光闪了下,小声嗫嚅道:“我哪里知道父亲会去陆府?早知道的话,那日乔氏在祥和楼羞辱我们秦国公府时,我定然忍下那口气,不现身找她讨要说法的……”
“什么?乔氏她胆敢羞辱我们秦国公府?”秦夫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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