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的脸.....这种一惊一乍让阿鲁斯的脑子有点无法运转了。
他连身上3处箭伤都没发现,肩、腿、臂共中箭3次,其中一箭未卡骨直接穿透大腿。
阿鲁斯虽然身着皮甲,尖锐的圆锥体草原箭却刺穿了大漆固化的皮甲。
箭镞穿透皮甲护腕,箭杆深深扎入其身体内,肩膀手臂和大腿的伤痛让他不由自主佝偻起身体紧裹在兽皮中。
很快,那个敌方戴着奇怪面具盔甲的女人很轻松地撕开他衣服,旷野上烈风不断呼啸,撕裂他失去羊皮保护的裸露皮肤。
阿鲁斯不动声色,多年来的艰困生活,已让他不知自己是否还有痛觉。
承受着痛苦的摧残,承受着割伤,承受着兄弟同胞的牺牲,这本来就是草原人生活中的一环,劫掠攻伐杀戮本来就是九死一生。
而如今那些追随他号令勇士出动的部落勇士,也与他同流合污,一切皆为天经地义。
只是让他非常意外的是,倔纳部氏族已经没有战力,这群盔甲齐全武备精良的部落是从哪里出来的??
这个敌人的女人,带着黑色铁片头盔,一个个黑色的环状物构成锁子甲,环环相扣连成整片从头盔边缘垂下来,做工看起来非常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这是骑砍2游戏中的库赛特尖刺铁面盔。
女人动作麻利地从他手臂中抽出了箭矢,那一阵钻心的疼痛,让阿鲁斯一阵哆嗦,被箭矢抽出后,手臂的血液止不住地喷涌出来。
还没等他有个喘息,臂膀也是一阵同样的钻心疼痛,接着他眼前一阵眩晕,他眼光余角看到了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小女孩,在周边几个盔甲女子跟着走来了。
女性为何能身披盔甲上阵呢?
这似乎有点出乎意料,匈奴部落就算女人拿武器也是部落被其他氏族劫掠才有的事情。
带着女人们跟在男人们后面出来战斗...这与阿鲁斯公认的传统精神过于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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