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先将俩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也行,省的夜长梦多。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已经十九了,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剩女了,换到别人家,孩子都好几岁了。
“郎君刚才应酬的怎样?”
等柳慕远来到这边放下古琴,娘子笑盈盈的问道。
“不怎么样,假惺惺的伺候服侍人,心中能痛快到哪里去。”
“哈~郎君教奴的那阙词里怎么唱来着,粉面披衣叫个假,人生如戏,就是刚才那些相公们,哪一个有在说真话。”
被她一下说的心里就舒服了,柳慕远点点头,不客气的吃了半盏梅子酒,伺候了半天人,口渴得很。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过两天陛下要来咱们这边吃酒。”
“啊~”花娘子和抱琴都惊呆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落后,娘子慌忙说道:“郎君到时候可要好好的表现。”
“跟蔡相公都商量好说辞了,”柳慕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要是行当个妃子啥的,到时候可以过去唱词。”
“切,傻瓜才愿意进宫呢,”花行首一脸不屑,“进去后争宠会死的不明不白,不争下场更惨,哪比的在这里自由自在。”
吐槽完以后更高兴了,“琴拿回来了,奴家给相公唱词吧,开开嗓。”
说罢,手拨动琴弦,一双妙目直视柳慕远,轻启朱唇,用惊艳的戏腔唱道:君不见妾起舞翩翩
君不见妾鼓瑟绵绵
君不见妾嫣然一笑醉人容颜
君不见妾翠消红减
君不见妾泣涕涟涟
君不见一缕青丝一生叹~~
一手他亲自教授的青丝,被花行首示爱般的回赠给了自己,不由得有些心乱如麻。
“君瞎!”
一边伺候的抱琴止不住吐槽,柳慕远羞愧的拿手捂住了双眼。
“哎呀坏了!”
花行首一声惊呼,手离开古琴,“郎君,奴家面颊突然又有些不舒服呢,怕是刚才在院子里受了凉。”
“真的?!”
柳慕远一下惊得站起来。
“真的郎君,要不你赶紧再给奴家按摩一下吧。”花行首演的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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