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定拿的到手啊,我看你是实在人,才好心的告诉你。”
心里一惊,柳慕远一边扫地,一边悄悄说道:“真的吗?望小二哥能告知详情。”
“嗯,是这样的···”
也是多亏了这个店小二,他才明白了,跟附近的店铺一样,这店一年到头都在招人,打工的换了一批又一批,就没有干足一个月的。
但凡招到新人,大伙就一起欺负,直到人家受不了走人为止,这样既省了工钱,又给干了最脏最累的活,正所谓两全其美。
至于那些受害者,在他们看来纯属活该,都给饭吃了,还想怎样?
店小二有点特殊,虽然也是招来的外人,但人家能说会道,这边还真离不了他,反正给的工钱很低,主要靠打赏吃饭,也就因此得以在此容身。
听了这些告密之言,柳慕远心里顿时凉半截。
手里的扫帚随意摆动,沉吟道:“按照小二哥的说法,去别的店也是一样的下场,那还不如现在这边将就几天,先混口吃的,然后看看能不能把交牙行的那一百文赚回来。”
“也行,”店小二点点头,然后提醒他说:对了,“后院那个瘦子是个孬种,不用鸟他。”
“他不是东家?”
“屁的东家,切~”说的口滑,将店里的那点实底,都给抖露了出来。
原来女掌柜的就是这家店的东家。
店铺是她爹那时候置办的,厨子跟帮工的妇女也是他们一个家族的,都沾亲带故。
尖嘴猴腮的男子以前做帮闲,因为能说会道,被他爹相中招来做了个赘婿,当时表现良好,老人家很满意,提拔他当了掌柜。
数年前老人病故,遗产都给了独女,那人没了约束,就逐渐的原形毕露,每每拿了店里的钱去博,又总是输了个精光。
店里生意本来就一般,哪经得起这人如此霍霍,没多久,连买菜进货的钱都付不起了。
女子怒极,就联合店里的厨子、妇人将他痛打一顿,免了掌柜职务,安排后院一间偏房给他住,每日里只是跟那些族人一样,领些客人吃剩的饭菜度日。
那赘婿从高处跌落到店里人人嫌,加之断了财源,心理发生极度的扭曲。
干脆破罐子破摔,白天在家里睡觉,醒了吃点东西,赶进城里继续做帮闲,算着店里打烊,才回来搞点剩饭,吃完继续睡觉
这里正说着,女掌柜见街上没什么人,从门外回来歇脚,这俩立刻分开,各忙各的。
等倒完垃圾回到厨房里,就见几盘剩菜早被那几个妇人给吃个精光,而胖厨子则是吃着一碗猪下水,再喝一口小酒,优哉游哉的,人家地位高,谁都不敢跟他理论。
而给自己留的,就一个头天卖剩下的炊饼,跟碟子里的几根咸菜,都快饿死了,柳慕远几口吃完,不饱。
过一会天色渐晚,店里开始上客。
不多,但陆陆续续有来吃的,基本都是些附近的小摊贩跟码头那边的做工的。
一般是打上一角酒,然后切点下水跟豆干之类的,最后吃俩炊饼,就算一顿晚餐。
虽然说这家店的菜品口味那叫一言难尽,但胜在价格便宜,一餐下来花上个十五六文,也不觉得肉疼。
也有赚的多的,就呼朋唤友,猪下水、豆干之外,再点上几盘烧菜,畅饮着打发时间。
“这个胖厨子连起码炒菜基本功都不会!”
客人点烧菜的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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