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热。”花言按住辛戋的嘴不让他说话。
“言言,我好烫。”他说话的时候,氤氲的热气都吐在了花言的手心上,烫得花言一个激灵。
“言言,我好像到易感期了。”这段时间,辛戋知识没少输入,“言言,你好像也是。”
花言
她松开手,“我们该去拿抑制剂。”
辛戋不是辛砜宴,他对花言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好。”他站起来,刚要走出去,花言就倒在了她的身上。
软绵绵的身子被他一把扶住,“言言”
花言举起手,声音都虚了几分,“我感觉我应该是等不到抑制剂了。”
她还没适应oga的身体,况且是ssssoga。
易感期来得太突然,甚至等不到抑制剂,需要马上标记。
如果她有精神力,是可以缓一缓的,可她在房间里咸鱼了快半个月,是一点都没激发出来。
辛戋打开光屏,现学怎么标记。
花言窝在他怀里,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有一双眼能转动。
她和辛戋一起看小短片。
或许在星际abo时代,这并不是单纯的小电影,但在花言眼里,这不就是咬咬脖子,什么都没做,单纯得很。
辛戋的脸刹那间红了一大片,花言毫无所动。
“言言,我、我标记你了。”
他说话都有些慌乱,“我、我临时标记。”
花言热得都快要变成一个喷火了小女孩了。
要不是没力气抬起手,她现在早就拉着辛戋的领子让他低下头来,自己主动了。
“快点”花言催他。
这要是一个旁的人,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恶狠狠让花言等着看。
可这是辛戋,他很听话,但这次却没那么快速了。
也不是犹豫,他在考量要怎么才能不让花言疼。
后颈被舔舐住,辛戋咬了下她的腺体。
不疼,相反,有一种薄荷冰凉的感觉渗入进来,舒舒服服的。
与此同时的,还有一种发自灵魂的震颤。
鼻息之间,是青草淡淡的清香。
像是茶香,但又不像,倒也不是普通的青青草原味,还有一点点清洌在。
花言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形容。
这更像是雪原上长出的小草,带着雪的冷和空气中的洌,泠泠渗入心弦。
花言一开心,清甜的草莓香直接将整个屋子给填满了。
辛戋的脸色越来越红,粉红粉红的。好像标记的人不是他,他更像是被强制拉来标记的。
蓝色的垂耳兔冒了出来,摇了摇身上的毛毛,瞬间变成了粉色兔子。
花言
好可爱
想rua。
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去,辛戋自然看在眼里。
毛绒绒晃了晃,刚要靠近花言就被辛戋收了回去。
他义正言辞,“它太热了,回去休息了。”
不懂你们aha,那就浅浅信一下吧。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感觉额头上多了一点温热的痕迹。